处完全不一样。
感觉顾非也这里,很适合舒舒服服地窝着不动。
比如客厅里铺着的地毯,很柔软,聂细卿几乎能想象顾非也搁地毯上滚来滚去的样子。
身边顾非也摇摇晃晃脱鞋,脱了一只后可能觉得单脚撑地太累了,于是一转身,以一条咸鱼的惯用姿势,坐着脱另外一只。
全程脱得毫无干劲,让人感觉他脱完这只鞋,下一秒就该倒头就睡了。
聂细卿饶有兴趣地看着。
这个时候,顾非也脱完鞋,才反应过来似的看着聂细卿:“啊!我一不小心把你带回家了!”
“……”聂细卿一愣,随即笑了,这是什么话,“是啊,你把我带回家了,该怎么办呢?”
顾非也想都没想:“那你今晚不要回家就在这里!我有两床被子!现在给你找换的衣服!”
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房间扒拉出了四条浴袍,抱着给聂细卿看:“你要穿哪个?”
嗯……酒红色、黑色、白色、藏青色。
聂细卿伸手,选了黑色的那件——顾非也身高一米八零,聂细卿一米八三,两个人衣服完全可以混穿,所以不需要纠结大小。
看聂细卿接过浴袍,顾非也把剩下的浴袍抱回去,又勤勤恳恳去扒拉被子,试图在房间铺好两床。
可以想象到的,这个人酒劲上来了,折腾了半天都铺不整齐。
聂细卿就在一旁看着他花式翻滚,三分钟后,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把顾非也拉到一边让他坐下,自己去将榻榻米上散落的两床被子铺好。
被子上都是橘子木质香,聂细卿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铺好床,顾非也说要洗澡。
聂细卿看他摇摇晃晃,有些不放心,问:“一个人能行吗 ?”
令聂细卿没想到的是,顾非也竟然知道自己在说他摇晃,只见顾非也故意晃了晃:“能行的!我是不倒翁!”
然而不凑巧的是,他刚说完,就很打脸地往地上栽去,吓得聂细卿赶紧冲过去一把捞住。
顾非也没摔着,真以为自己是不倒翁了:“你看!是不是!我是不倒翁啊!”
有些人啊,平时看着挺有脑子的样子,一旦喝了酒,就匪夷所思地变成了智障,还是纯种的。
聂细卿好笑地看着顾非也,无奈伸手,在他脑门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去吧,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