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烧子,就灌了梅悼一口。
梅悼喝下去没多久就倒了,完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之前的失神木讷,冲锋陷阵还是把好手。
看得汪湖特别欣慰。
梅悼却欣慰不起来,他摸了把身上这套已经被灰和血沾染过的衣服,衣服的质地很好,还有暗纹,说明原主的身份不一般,这样的人会被送来这里必然是遭逢大难,更有甚者还是被人恶意陷害,于是想要尽快离开这里是不可能了的。
不仅如此,他还悲哀的发现,这具身体养尊处优得可怕,不过骑了通马,抓了通缰绳,手掌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身体更是这边酸,那边痛的。
这还是外伤,内脏器官条件如何他还不知道呢,锦衣玉食的忽然吃了这么粗糙的食物,会不会出现肠胃问题他还不知道呢。
万一不幸言中,生病生到半条命没了,就算有特种兵的底子也不好对付呐。
梅悼对自己的运气特别没有信心,谁让他的名字反过来读是倒霉呢?而且他的这具新身体居然也叫梅悼,天注定他是要倒霉了的。
这不刚睡到半夜,他就感觉身体一阵发冷一阵发热的,肚子闹腾得厉害,喉咙口也有随时吐出点东西的感觉。
他挣扎着走出些路去解决,却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人,人数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