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可以写,同样也可以销毁。”简短几个字,里面充满了冷意。
安不语听到月祈舞的话,气的脸色涨红。绕过书案,走到月祈舞面前,双手掐着腰,瞪大眼睛看着她。“月祈舞,你这是耍赖。既然你可以耍赖,那也别怪我对你做过分的事了。”
说着话,双手上前捧住月祈舞的脸,再一次大声威胁道:“月祈舞,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带着凉意的脸颊,突然被温热的双手捧着,仿佛有一股热流在全身蔓延。月祈舞在安不语墨色的眼眸中看到了怒火,而她仍不为所动。
“你不敢。”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没有半分的怯懦。
听到这三个字,安不语气的脸色都青了。“你,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安不起像是失去理智的人,放开月祈舞的脸颊,双手直接去扒月祈舞的长裙。双手在她的衣领处,用力向两侧一拉,露出里面的亵衣来,看着里面那个红色绣着牡丹的亵衣,眼神定住。过了片刻,松手,冷哼一声,“今日算你狠,月祈舞,你给我记着,今日的仇,我早晚会报的。”恶狠狠的说完,甩手离开。
月祈舞看向气冲冲,把门“哐”的一声打开而离开的人,心中的思绪变得更为复杂。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自嘲的笑笑。伸手把衣衫合好。
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也许她从来就未曾想过同房的事?当初为了守住这份清白,还煞费苦心的写了一份协议书。现在就算白送给她,她连碰也不会碰。
前几日进宫,月祈舞被月祈真训斥了。一是公主府遇刺的事,另一个就是同房的事。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皇兄会知道她们两个从未同过房,公主府里能够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除了银洛和碧青,没有别人,至于安歌和婆婆,都是安不语的人,她们知不知道,另说,但是在大局上看,她们都是非常在乎安不语的人,尤其婆婆,更不可能出卖她的小主子。那这件事陛下是如何知晓的?这是一直困扰着月祈舞的问题,如果公主府有内奸,那又会是谁?
月祈舞禁足安不语,她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安歌在身边总是安慰她,但不见任何的效果。
过了一日,月祈舞坐在书房看碧青带来的书信,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赶来,脸色极为的难看。
“公主,公主,不好了……”那个下人还未到书房,就开始大声喊叫。
“何事,这样没有规矩?”碧青出来见到那个没有规矩的下人,大声的呵斥他。
“碧青姑娘,不好了,出大事了。公主在后院种的那些花草全部没了。”下人见是碧青,哭丧着脸跪下,害怕被追究责任。
碧青一听,脸色也变了。想来后院那些花,都是月祈舞亲手种植的。虽已入秋,但来年长得却更加的好看。为了照顾那片花园,月祈舞用了不少的心思。如果那些花草全没了,定然会惹怒自家主子。
“谁如此胆大包天,难道不怕掉脑袋?”那人敢在公主府偷东西,碧青认为这个人胆子大得不得了。
“是驸马爷,清晨就看到她蹲在花园里拔花。拔下来的花,丢的哪里都是。”作为后院的看护,这个下人在看到后院狼藉一片的时候,吓得脸色铁青。
碧青一听,微怒的脸上,变得极为纠结。皱眉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先回去,过会我会和公主说的。”
“是。”
下人应声离开,碧青匆忙关上书房的门,走到了月祈舞的面前小声说道:“主子,后花园的花全被驸马爷拔了。”
碧青说的小心翼翼,她知道那些花对于月祈舞来说意义非凡。如今被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