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语待在公主府,也不敢出去厮混。她也是懂得看脸色的,公主府出事,她知晓月祈舞心里不舒服。出事三日后又被传唤进宫,中午回府的时候阴沉着一张脸,想来是在公主受了责备。
碧青受伤,安不语把上次赵子晏送的治外伤的药给了她。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公主府终于归于平静。
安不语待在公主府,发觉自己的都快发霉了。趁着大家现在不再心情那么沉重,就想着出去逍遥一段日子,但是去账房要钱的时候,却被各种理由拒绝了。不给钱也就算了,出门的时候,看门的人连门也不让出,说什么是公主的命令,他们不得违抗。
一连几天下人们都是同一句话,气的安不语怒气冲冲的去找月祈舞。
“月祈舞,你凭什么不让我出去。”安不语浑身□□味,冲进书房,也不管月祈舞心情好不好。
正在专注写字的月祈舞,见“来者不善”,停下手中的动作,把笔放到笔架上,面无表情的看向安不语,并未言语。
安不语见人只愣着,连句话都不说,心中更加的恼火。上前两步,想要靠近月祈舞,却被银洛拦下。
“驸马,公主在忙公务。”碧青伸手一挡冲过来的安不语,而人却因为惯性,后退了几步。月祈舞见状,眉头皱了一下,墨色的眸光中,充满了疑惑。
“忙个屁,银洛,你出去,我要和你家主子谈谈。”安不语摆了一下手,让银洛让开。
银洛很无奈的侧头看向月祈舞,“银洛,你先出去。”月祈舞开口。银洛收到命令,欠身离开,顺便关上了门。
“你想说什么?”月祈舞坐直了身子,冷着一张脸看向安不语。
安不语两步走到书案旁,双手掐腰,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
“月祈舞,你凭什么限制我自由?”说完,又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来,往桌子上一甩。“白纸黑字,结婚那晚你自己写的,现在你这是说话不算数。”
安不语拿出结婚那晚签订的契约书,上面的内容她背的滚瓜烂熟。这几日的待遇让她十分恼火,不得已才拿出这份契约书,想要换回自由。
月祈舞眼睛是视线由上到下移动,最后停留在那份契约书上,愣神片刻,伸出纤细的右手拿过来打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抬眉看向安不语,然后把手中的契约书举高,左手和右手并拿着,紧接着就是“刺啦”一声,变成两半,紧接着又是“刺啦”一声,反复几次,那张契约书,就这样在她手中变成了碎片。
安不语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现在发生的一切。“你,你……”微张着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这份契约书。”月祈舞一字一顿的说着,那张冷艳的清丽绝俗的容颜上,未曾出现任何多余的表情。
“你,你耍赖。”安不语用着哭腔,快速上前去抢月祈舞手中的契约书,可结果是满手的碎片从她的手中滑落。“月祈舞,你不讲信用。我都答应你和离了,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耍赖不认账。”
也许是打击太大,安不语此刻的样子,有一种女人受了委屈,无处伸冤的模样。
月祈舞不为所动,冷漠的望着在那里万般委屈的安不语。她讨厌被人威胁,同样她也开始怀疑这个传说中的“恶棍”王爷的身份。遇刺的那晚,真的是一场意外吗?为何出去半月,偏偏那晚回来?她一回来,所有的形势都变了。还有她是不是真的会武功?银洛;拦她的时候,而她反弹性的后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