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去问问怎么回事。”
“嗯。”咸宁公主眉头舒缓,隐隐带笑,想到一事颇为不解,“张贺这个人好像对驸马很感兴趣,他今天一直在试探驸马,本宫觉得他与宋公宽的关系应该挺亲近的,可是他又对司徒府很关注。”
“会不会是陛下……”
咸宁公主摇了摇头,否认这个可能:“你尽快把他的事情查清楚。还有,宋孟学是死是活,你去打听清楚,他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喏。”
处理完这些事,咸宁公主心情稍宽,想起公主府冼马李避,随口问道:“李子让人呢?”
窦途笑道:“昨晚盯了一晚上,上午又盯了好久,公主一出门,他就进宫去了。兴许现在正向陛下回禀您与驸马多么恩爱和谐呢。”
咸宁公主闻言也笑了:“他愿意盯就让他盯吧。委屈他了,做了七八年的侍御史,好不容易阿父要升他做御史中丞了,结果范侯在阿父耳边念了一句,阿父就干脆把他送到本宫这当个四百石的冼马。阿父对本宫不放心,前有卫尉下属右都侯明安来为本宫掌兵权,做了个小小的公主府中侯,后有司空府的侍御史来降任公主府官吏,特设冼马一职,真是够用心良苦。”
“有李子让在,陛下对公主自然是信任的。公主想让陛下知道些什么,看见些什么,可不更加方便么?李子让说一句话,可比公主说十句有用多了。”
咸宁公主笑而不语。有些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在理就行。李避的存在让咸宁公主略安心,毕竟她的功劳,也得有人递到宫里去,替她邀功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