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这么近,斯年甚至感受到了从他口中飘出的一股幽凉。
斯年皱着眉退后一步:“那你看个屁!”
这么凶,一直在旁边坐着的雅罗倐地站了起来:“你嘴巴放干净点!”
斯年摊开手,不与女子计较:“姑娘生得挺好看啊,行吧,我不说了。”
雅罗认为自己被个混混调戏了,气红了脸。
她有些委屈地望向简守,却发现他竟然还在看那个臭道士。
简守:“你昨晚喊得很大声。”
斯年:“啥?”
李捕头追问:“他喊的是什么?”
江湖人士:嘿嘿嘿,还能是什么?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啊!可真够腻味的。
简守看着他,眼中藏着东西。
“你在喊:走水了,快救火。翻来覆去的就这几个字。”
斯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既有难堪又有愤怒。
“没想到,这位公子人模人样的,却是有特殊癖好,喜欢听人墙角。”
这是在骂他猪狗不如呢!
简守不置气,抿了抿嘴唇不再说话,也终于转移了视线。
斯年一个人搁那生气,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水。
李捕头以为能听到什么讯息,结果却是不痛不痒的梦话。
他咳了两声问道:“问一下,昨天有谁没有下来吃晚饭?”
众人闹哄哄的不动静,于是李捕头又问:“这样吧,昨天下来吃了晚饭的退后。”
顿时前面就剩下斯年和简守站着了,简守是不用吃饭,斯年是啃了块干粮,直接倒头就睡了。
李捕头的眼神在他俩之中审视了一番,这两人没撒谎。
可是有人撒谎了,李捕头走过去,将之前那个主动缓和气氛的客人给提溜了出来。
“说吧,王五顺,为什么撒谎?”
王五顺:“哈?”
觍着脸道:“官老爷,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呐,我怎么就撒谎了呢?”
李捕头将他扔得一个踉跄:“行了,赶紧老实交代,昨晚你菜都没点,下来吃什么?”
还当他面指了指掌柜,示意掌柜可是有账本的。
王五顺一看自己被拆穿,即刻就跪了下来。
扒着李捕头的腿脚哭诉,只不过眼角没泪,怎么看怎么滑稽。
“老天爷作证哦,我昨天就是去赌坊想弄点钱,最近官府不是查得严么,我才不敢如实说啊!”
李捕头把他踢到一边:“那你现在敢说了?”
王五顺特别识时务:“这能比得上杀人的罪名么?官老爷你可以派人去查查,那里绝对有我不在场的证据!”
李捕头招了一个小捕快:“去赌坊问一问,快去快回。”
“是!”
瞥眼看到王五顺还坐在地上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顿生嫌弃:“行了,行了,只要大家好好配合,一定会找出真凶的。”
有人小小声地提了句:“可是,要是凶手昨晚杀了人就跑了,你在这找也不没什么用么。”
李捕头瞪过去,那人就缩起了脖子,怂成了一团。
他当然知道凶手可能早已经跑了,可是却不能因此忽略客栈里的人。
要不是专业的杀手,是不可能在那个时间,没有任何动静就进屋子杀人的。
再说那张老头死前没有挣扎的痕迹,要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