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才好。
好容易等到黄昏时,秦客去请江楚客用饭。江楚客出了上房,待走过谭雁晓身侧之时,身形微微一顿,终于低声道:“起来。”
谭雁晓忙爬了起来,只觉得双腿僵硬麻木,他来回伸展活动着,一边问道:“楚哥不生气了?”他语气温柔小心,然而目光灼灼追随着江楚客,唇角笑容带着些执拗之色。
江楚客不语,只自行去葡萄架下桌边落座,谭雁晓忙跑去他对面坐下,秦客端了菜来,又替两人盛上粟米粥,他却不吃,依旧目不转睛盯着江楚客看。江楚客被他看得不耐,将双箸重重一放:“你不用装,你心里并不怕我。”
谭雁晓忙道:“我怎么会不怕?楚哥,我最怕的就是你了,你......你其实都不知道我有多怕你。”
江楚客微微垂首,神色漠然沉静:“此话何解?”
谭雁晓噎了一噎,脸色有几分苦涩,似乎有苦难言,片刻后喃喃道:“怕归怕,我总是为着楚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