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艾丽的案子成了我的那一起。”
他轻声说着，露出了一个苦笑。
他们明明知道有什么人隐藏在弗农·多恩的背后，但却什么都做不到。
这让瑞德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憋屈感。
同时，还有对于格林顿的愧疚。
他食言了。
“我们会找到那个人的。”莉莉往他怀里又靠近了一些，很认真地说道。
瑞德失笑，他揉了揉少女的金发，说道：“可能吧。”
他这话说得太丧气了，这让莉莉心里有些刺痛。
莉莉知道，她的契约者在很多地方都会自卑，但唯独在工作上永远保持着非常自信的状态。
但现在他居然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职业水平。
这可不行。
“斯宾塞，”她问道，“那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世界。”
“但是你不一样。”
“你完全可以做到，而不是可能。”
她的眼睛仿佛在漆黑的夜里闪烁着某些光芒，令人忍不住心绪平和下来。
莉莉略带冰冷的手指戳了一下瑞德胸前的吊坠，她很轻声地继续说着。
“你还有我。”
“我永远都在你的左右。”
只要你想要使用我的力量，我义不容辞。
瑞德心里有些滚烫，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莉莉明明和他一样不擅长说话，但是他总是会因为她的一言两语得到治愈。
他把少女圈在了怀里，低声说道：“谢谢，我知道了。”
莉莉蹭蹭他的胸口，以示安慰。
“可能我得去神盾局才能处理这个案子了。”为了缓解气氛瑞德开了个玩笑。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却让莉莉感到不快了。
少女蹭得一下退出了他的怀抱，瑞德能看见她鼓起来的脸颊。
莉莉转了个身，留给了瑞德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小博士顿时有些慌张了起来，他小心地蹭了过去。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瑞德可怜巴巴地道歉。
莉莉静默了三秒，悄咪咪地往后移了一些，再次靠进了瑞德的怀里。
背后传来了暖暖的温度，还有瑞德的气息。
“不喜欢那个人。”莉莉有些扭捏地说道。
瑞德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知道是谁了。
“弗瑞局长？”
莉莉轻轻地应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种人就是一点好感都提不起来。
虽然她知道弗瑞并称不上是恶人。
“我以后都不会那么说了。”瑞德乖乖地承诺道。
既然莉莉不喜欢，那他就再也不会说了。
莉莉在瑞德的怀里翻个身，贴得他紧紧的。
她用头抵着他的胸口，感受着契约者的心跳。
平稳而有力，带着能让她感到安心的频率。
“你能做到任何事，斯宾塞，”莉莉闷闷地说道，“everything。”
莉莉对他总有种盲目的信任，瑞德非常清楚这一点。
他笑着抱住少女，在她的头顶轻声道是。
或许他应该变得更自信一些，更强大一些。
足以去面对任何的困难。
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