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在掌心中啄食的乖巧可爱。
目瞪口呆的丢丢,“……”
秦深拉着孩子的肩膀拽到身边,安慰地摸摸孩子,不能够被表象所迷惑,孩子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爸爸,它们变海鸥了。”丢丢呆愣片刻,纠结了一会儿给了这么一个比喻。
秦深“哈哈”大笑,他大学时期忙着学业无法照顾孩子,有一次放假的时候就想着培养培养感情,正好看到市里面一家旅行社推出的观鸟节行程,亲子游还可以打八折。秦深就带着那时候只有四岁的丢丢去了,大冷天的观鸟根本就看不到啥,坐着游轮在青河里面溜达一圈,被数百只海盗一般的海鸥追着跑,海鸥黑溜溜的眼睛贼兮兮的,面包片还没有扔出去就盯准了。
还会欺负小孩子,欺负得哇哇哭,丢丢被秦深护在怀里面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害羞内向的小家伙没有扔面包屑,躲过了海鸥的“追捕”。
往事历历在目,那时候团团大的小家伙已经长高长大,再过几年就会和自己一样高,他就再也抱不动了。
秦深摸着丢丢的脑袋,回忆着往事,突然有些老父亲一般的惆怅,总想孩子就一直那么小小的、无忧无虑,时间却不等人,转眼间豆丁大的孩子就长大了。
“丢丢还记得海鸥呀。”小孩子忘性大,秦深还以为他已经忘记了,毕竟那时候带着孩子旅游,他表现的也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丢丢眉眼弯弯,脆生生地说:“当然记得呀,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记得。”
秦深被儿子感动了,内心做老父亲流泪状,弯腰就将孩子抱了起来,用力地搂在怀中,“爸爸的丢丢真棒。”
丢丢不好意思地搂住爸爸的脖子,翘着嘴角说:“爸爸,我长大了。”
“你就是八十了,也是我儿子。等你再长点儿,爸爸就抱不动你了,趁着现在多抱抱。”秦深在丢丢白皙如瓷的小脸上用力地亲了一下,“我的宝贝。”
丢丢羞羞脸。
父子两个正温情着呢,脚边有个痴汉一般的声音煞风景地说:“这么多鹊鸟,多少下酒菜啊。”
秦深,“……”
丢丢气恼地对小白猫说:“大白,不准乱吃东西,吃野生动物有寄生虫怎么办。寄生虫会爬到脑子里,长得很长很长。”
前段时间丢丢看电视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则新闻,有个人莫名其妙头疼,到医院检查赫然发现脑袋里有一条几十公分长的寄生虫,手术后从脑袋里取出来还会移动。新闻给小家伙留下了浓重的阴影,因为他们之前吃过蛇,他甚至怀疑自己也长了……秦深哄了好多天才让小家伙平息了恐惧,以后蛇鼠之类的野味是再也不会出现在客栈的餐桌上了。
白虎神君嫩嫩的爪子不甘心地在地上划拉,充满郁闷的口气说:“我就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吃。”
“乖大白。”
喜鹊大片的突然出现并没有影响到客栈的正常生活,门口成群结队、看起来足有近千只的喜鹊在夜间也安分地没有叽叽喳喳鸣叫,给大家留了一个清净的夜晚。
客栈外的鹊鸟安分了,镇子上的却没有,在房顶屋檐、在窗前午后叽叽喳喳开小会一样,吵死了。
简直比之前的蛇群还讨厌。
尽管喜鹊有“小偷小摸”吃庄稼的习惯,但它也是捕捉害虫的大英雄,瑕不掩瑜,归为益鸟之列。
喜鹊属于三有保护动物,归为益鸟,生态价值、社会价值、科学价值并不比那些个一二级保护动物差,大规模捕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