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牛郎织女传奇后续
是犯法、要坐牢的。

    而且这波喜鹊来的莫名其妙,除了个别胆大的敢去捉了喜鹊当下酒菜,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

    小镇经过上次的群蛇事件,虚无缥缈之事在群众心中扎根发芽,有人嘀咕喜鹊是不是山神爷爷招来的。

    山神驱赶走停留在自家屋顶上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的喜鹊,盯着三五成群在夜色中掠飞的鸟儿嘀咕,“客栈重新开业之后,奇奇怪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要是让我知道哪个把喜鹊引来的,非扒了他的皮。”

    东方既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社交网站上#小镇喜鹊满天飞#的热度也悄悄攀升,到了今天、喜鹊临镇的第三天早晨,满镇驱赶不走的喜鹊已经登上了央视的早间新闻,各种专家齐上阵,有说气候使然、有说预示着某种灾害、有说环境吸引……众多说法纷纷,没有一个说对的。

    秦深开着车送丢丢上学回来,将车子停放到车位上,所经之处,一群鸟腾起又飞落,好不热闹。

    他下车走到院门口转身,看着鹊鸟们经过三天不懈努力的劳动成果,成果喜人,已经将搭桥这门溶于血脉的本事掌握得灵活自如。

    搭出来的桥又长又大,高高挑起的桥顶有七八米高,桥初初只有一只鸟的身宽,只是简单地搭出了一个龙骨,后来散于小镇上、山上的鸟儿呼啦啦飞了过来,加入了搭桥的大任中。

    鹊桥越来越有型,渐渐到了肩宽,足够一人在其上行走。

    桥起于青河岸边、止于客栈门口,搭桥的鹊鸟像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约束,克制了本性,不再贪玩好吃,乖乖地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原地挥动双翅。

    这桥太高太大了,聚集起来的鹊鸣声十分响亮,到镇子上调查研究的、取材播报新闻的人视线渐渐被吸引了过去,惊叹连连。

    “那是什么?!”

    “鹊桥,天啊,鹊桥!牛郎织女要相会了!”

    “七夕早就过了,它们抽风搭哪门子鹊桥,不应景啊,这新闻要是发生在七夕当天,热度肯定高。”

    “快快快,开车过去,这是奇观,奇观啊,一定要记录下来。”

    已经有人对着鹊桥拍摄了起来,短视频传上了网络,自动归入#小镇喜鹊满天飞#的话题,引来八方讨论。

    “织女牵牛送夕阳,临看不觉鹊桥长。最伤今夜离愁曲,遥对天涯愈断肠。”郎朗之声从桥上传来,有一文瘦男子跨坐在老牛身上慢慢前行,看到秦深拱手行礼,“这位年轻人日安,我自九重天生来,欲要往望乡客栈去。观您器宇轩昂、姿容不凡,定然是望乡客栈的老板吧。”

    文瘦青年说话间已经骑着老牛走到了地上,老牛气恼从鼻尖喷出气息,发出“哞”的一声,甩着脖子要把骑在他身上的青年给摔下去,但因鼻环上穿着的绳索落在了青年的手上,不敢过多的放肆。

    老牛一双凶神恶煞目,丝毫没有“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老实本分、忠厚甘愿的意思。

    响鼻一喷,大有将身上青年撕成碎片的架势。

    秦深再看牛背上的青年,穿着类魏晋名士,宽衣大袖、风度翩翩,潇洒利落地从牛身上跳了下来,长得不甚好看却书卷气浓厚的脸上笑容肆意,朝着秦深拱手作揖,宽大的袖袍似行云流水,煞是飘逸风流。

    此人眼睛微眯,两颊无肉,似古时候点灯熬油的苦读书生,看他背上背着的大背篓,沉甸甸地压在腰上,带得人不自觉向后仰。

    秦深回了一礼,“麻烦这位客人散了鹊鸟,快要把人引来了。”

    装b道具被“没收”,文瘦青年有些不甘愿,但瞧客栈老板神情淡淡、半点没有商量余地的摸样,心肝

-->>(第3/8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