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睛期待地弯了弯,嘴角力图压平,他是要面子的。
别扭的小傻瓜还以为爸爸看不出来,却不知道自己亮亮的眼睛早就将自己出卖。
秦深嘴角的笑意加深,心里面乐开了花,嘴巴上没有说啥,免得敏感的孩子脸上挂不住。
也不知道这个脾气像了谁,他小时候用他妈妈的话说就是憨头憨脑的,就知道吃、就知道玩,玩累了就呼呼睡觉,啥都不管。
把丢丢扔到了床上,丢丢顺势一滚,“咯咯咯”笑了出来,他喜欢这么玩。滚到后面“丢”出去的力道没了,他还自己用力一路滚到了床头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拉起了被子就露出一双眼睛,眉眼弯弯地看着爸爸。
荷花迎风而立,亭亭净植,是花瓣尖带着一点点粉的白荷,花蕊嫩黄,有蜻蜓静立,有鱼儿嬉戏,生机盎然。
“我眼花了还是之前没有注意啊,啥时候有这么大片荷花了?”
秦深经过王乐彬的时候,听到对方这么嘀咕,他脚步没有停若无其事地过去了。
等秦深的客人看着约莫四十岁,下颌骨棱角分明,双颊有肉,是典型的国字脸,一张挺刚硬的脸,却不是男人。
单从打扮上来看,不是男人。
客人留着齐肩的长发,染成了暗紫色,脸上涂脂抹粉,腮红很亮、眼影很深,厚唇上涂着暗红色的口红。
一双大手翘着小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咖啡,在杯沿处留下一个明显的唇印,喝完了咖啡,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秦深走过去,那人撑着下巴收回了看窗外风景的视线,“秦老板?”
声音粗哑中却又带着尖细,像是两个重叠的声音节奏一致地在说话。
秦深点头,“我就是。”拉了对面的椅子坐下,问道:“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手底下的员工违约逃走了,还伙同他人到我私宅抢劫。听说他们住进了客栈,我就来老板你这儿讨个说法。”
秦深挑眉,“我就是个经营客栈的,向我讨说法有些过了吧。呃,女士应该找当事人才是,对了,不能够在客栈内进行斗殴,砸坏了客栈内的桌椅板凳、杯杯碗碗的,要按照原价赔偿。”
这人应就是和尚缘法口中的老鸨子,原先限制小凉自由的老妖精,她称呼为妈妈的那位。手机用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更多完本小说 关注微信公众号xbqgxs 新笔趣阁进入首页 很多精彩小说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