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里多了三个小家伙儿,空间顿时显得逼仄。
难怪小包非要搬家呢,这样的空间的确捉襟见肘。
余秋风嘟囔完,整体规划下空间的利用,决定将他们现在居住的卧室腾出来让余晖和包小小以及三个婴儿居住。马千里和余玥儿住余晖和包小小之前住的屋子,至于他,只得牺牲让步地搬到最小间的卧室。
即便余秋风和马千里让出了最大面积的卧室,撤掉多余的木椅和小圆桌,双人床、衣柜和三张婴儿床还是将屋子填充得满满当当,供人移动的空间少得可怜。
包小小脱了衣服倚着床头,马千里忙不迭地找出薄被盖在他身上,生怕他着凉。
余晖安顿好三个婴儿,余玥儿抻着脖子扒着婴儿床的围栏看着弟弟们,马千里冲好奶粉,和余晖喂饱小家伙儿们,张罗午饭。
午饭是清淡可口的家常菜,包小小胃口挺好,食欲旺盛,吃了两小碗五谷杂粮饭,又喝了两碗排骨玉米汤,啃了三四块排骨。
下午,包小小小憩。
余晖收拾东西,将物品分门别类地清洗整理归置好,怕吵着包小小休息,余晖将三个婴儿抱到客厅,挨个儿喂了奶换了尿不湿,做完这些事,差不多又到了准备晚饭的时候。
马千里到底上了岁数,体力大不如前,最近这段时日折腾下来,身体有些顶不住。
既然回到家里,余晖自然要多干些活儿,减轻余秋风和马千里的负担。
晚饭热了热中午剩下的菜,余晖又单独为包小小炒了两道菜。
吃过饭,余秋风主动要求刷碗,马千里又继续洗洗涮涮,余晖和包小小伺候三个小家伙儿吃喝,乖巧的余玥儿又是递东西又是哄弟弟,倒也帮得上忙。
家庭成员增加带来喜悦并未褪去,余秋风得空就瞅着三个大孙子,瞧不够似的细细打量,不时咧嘴傻笑,神态活似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马千里少不得要揶揄他。
“这是洗澡水?”包小小指着没过浴缸三分之二的深褐色液体,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瞧向余晖,不可思议地问道。
“当然啦,这不是洗澡水,难道还是给你喝的汤呀?”余晖挽袖露出白皙的小臂,手在状似红糖水的液体里搅了搅,头也不回地催促包小小。“快点脱衣服,一会儿水凉了不好办。”
“你给我脱。”包小小拽着余晖的衣摆,下颌顺势搭在余晖的肩头,甜腻腻地拉长声调。
余晖的余光瞥见包小小不怀好意的暧昧笑容,不由得好笑,实在是怨不得包小小撒娇卖萌,从他住院待产直到生产出院,两个人鲜少有机会单独相处。
这对于正处在你侬我侬时期的新婚小夫夫来说,简直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余晖抽出手来甩了甩水珠,胡乱地在毛巾上蹭了蹭,伸手去解包小小睡衣的纽扣。
包小小住院时嫌弃病号服太难看不肯穿,都是穿居家服。
回到家环境更为舒适,不必在意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和来来往往的客人,就整日都随性地穿睡衣,图个方便舒服。
月子里不准洗头和洗澡这是一辈接着一辈传下来的经验之谈。
本来余晖和包小小不太相信这些坐月子里的老传统,可碍于马千里的关系,又不得不遵从。
搞得包小小二三十天没有洗头和洗澡,擦身都要等马千里不在的时候偷偷进行,每天都跟余晖吵着闹着要洗澡,非说他现在浑身臭得能把活人熏死。
医院的设施和条件有限,余晖纵有方法都无从施展。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余晖托同事从乡下搞来天然的姜母,在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