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人,谁都夺不走!”马千里大口地喘气,刹那间,双唇变得青紫,这会儿已是面无血色。尽管身体不适,气势上却不愿输阵,恶狠狠地反驳了余晖的话。
“余晨爸爸,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们不妨也跟你直说。我们呢,咨询过了律师,只要DNA证明我们和玥儿的确存在血缘关系,可以证明玥儿的确是格格的女儿,我们就有权利抚养和探望玥儿。而且,格格是我们的独子,格格去世后我们膝下无子,属于失独家庭。至于你们,还有余晖这个儿子。此外,余晖已经结了婚,还生了三个儿子。在律法层面上说,如果咱们为了玥儿的抚养权而不得不对薄公堂,我们的胜算也很大。”高父捡起银|行|卡,重新放回怀里,不知是真是假地惋惜。“唉,余晨爸爸,我真的不愿意咱们两家搞到要去法院打官司的地步。毕竟,格格和余晨他们俩曾经好过。如果两个孩子还在,也许咱们还能成为和和美美的亲家呢!”
“滚!你们给我滚!”受到刺激的马千里不顾仪态,声嘶力竭地怒吼。“去法院我也不怕!你们少拿打官司来吓唬我!我告诉你们,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叫你们得逞!”
高父高母面对软硬不吃的马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多说无益,径直朝门口方向走去,没人送客。
待高父高母离开,马千里再也支撑不住,浑身发软地瘫倒在余秋风的怀里,吓得余秋风差点没搂住他不住下滑的身躯。
这场唇舌之战,余秋风和余晖父子都插不上话,却又担心情绪激昂的马千里犯了心脏病,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包小小见马千里险些晕倒,急忙从房间出来,帮着余秋风和余晖将马千里架回卧室,又是铺床又是盖被,又是找硝酸甘油又是含服速效救心丸,折腾半天,马千里才算略有好转。
房间里,余玥儿模仿包小小扒着门缝偷看的举止,觉得实在好玩,虽然听不明白大人之间的对话,可偶尔听到自己的名字,隐隐觉得他们在说有关自己的事,便疑惑地看着包小小。
包小小不欲和她解释,就叫她陪着弟弟们玩。
果然余玥儿的注意力成功地转移到和弟弟们抢玩具上,姐弟四人在房间里无忧无虑地嬉闹,完全不知道门外的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