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股烟雾交错飘来,化为两名俊美的少年,一黑一白的制服闪耀着,右边眼角各印着黑白玫瑰花藤。
“绯臧月去哪了?”
“不知道啊!”稚嫩的声音惊起了躺在床上的鬼王,两个四五岁孩子萌萌的眨着眼睛,小手的手掌自然向上翘起,像是穿着裙子似的,萌翻了。
“你俩!”
“鬼王饶恕,并非我们冒犯。”’
“那怎么回事?你们才刚被我叫出来还没三秒,就在人间维持不了形态了?”祭东成怀疑得瞅着眼前这两小鬼,看着他们扑棱扑棱闪光的眼睛,就知道绝对没有什么好事,说不定一会儿就要捣蛋。
“我们被阴律司袭击了。”
祭东成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阴律司?怎么可能!袭击这两黑白无常做甚?不过他还没走?
“ 你别笑啊,真的,绯臧月也是被他抓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听到他们的这番话,祭东成感觉自己全身汗毛倒竖。他看着他们问道:“给我不漏一个字的详细交代!”
“我们这就说!”黑羽白画目光在半空中游移,显露出了他们少有的狼狈,看来被修理得挺惨。
祭东成一脸不快地皱起了眉头,“说!”
“我们在十天前抓到了沁,她不知怎么从地府里出来了还来到了人间,到处挖人心肝,我们便把她抓了起来,关在了城南的一处木屋。绯臧月说您说过,只要是红衣女鬼就正地就法,但是我们觉得她是您的旧人,不敢这样处置,便没有动手,想着汇报给您,可绯臧月说您要休息,而且说您让她来负责接下来的案件,可我们依旧没有听从,绯臧月就决定亲自动手,我们溜走了,但是又担心,毕竟绯臧月为了您可是什么是都可以干的出来,所以我们回来就趴在了窗户边上偷听,但是不敢靠的太近,毕竟是破旧的木屋,很容易吱呀作响,便用收音石记录下来——”黑羽白画将一块蓝光石头放到了床头边,此时祭东成的脸又是惊愕又是生气又是无语,简直是五味杂陈。
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过,出现了女人的声音,是绯臧月。
“你是挺美丽,但也只能这样了。要说鬼王是钟情过你也无可厚非,因为我也很少有见到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当然,你也只是泷的替代品,是没有办法继续和他交往的。鬼王已经对你极度厌烦,你让他对你的愧疚在焦灼里已经难以忍耐,你最好不要对鬼王有什么心思,就算是上面有人罩着你也不行!”
接着是刀片的声音,还有粗重的呼吸声,“怎么?觉得我为什么知道?你想想,你在炼狱里,数万鬼军看守,若不是有人带你出来,你觉得你还能重见这天日?说!是不是阴律司让你来的!”
“……不是……”
“不是?除了他抓住了阎王的心思,你哪里能出的来?再说,地府里有人看到他跟一个红衣女人说话来着,只要我去询问炼狱的看守和鬼群,我就不信能瞒得下去!”
“……”
“说!他让你来做什么!是不是让你来搅乱鬼王的心,离间莫晓枫和鬼王!”
“不……他只是……他只是让我见见东成……”
“哼!怎么会这么简单!没有阎王的命令,他再敢私自放人也不会那么胆大包天,若不是抓住了阎王希望鬼王回地府的心思,怎么会放你出去?阴律司本来就对鬼王有意见,定是让你搅乱鬼王的心,让鬼王痛苦的对不对!让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地府,惹怒阎王,然后阎王再治罪——”刀掉落到了地上的声音,“不行……不行……我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不会!”
然后是女人的尖叫,不知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