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过去。”
二狗子点点头,心里这才明白原来这是叫风寒,而且不是因为昨晚碰了他,而是因为碰完他太高兴了忘记盖被子了。
二狗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松了口气,心中暗自决定,难怪李季会不高兴,下次摸他以后一定要盖好被子。
薛郎中媳妇拿出瓜子让二狗子吃,二狗子的眼睛全放在李季身上了,没去吃。过了半个多时辰薛郎中端着个破瓷碗进来,那药的苦涩味顿时充斥了整个屋子。
二狗子刚到李季家的时候喝过,那个时候是李季变了发劝才让他喝进去的,现在喝药的变成李季了。
“四叔,来,咱把药喝了。”
李季让二狗子扶她起来,接过碗闻着味道眉毛就是皱着的。拿过来还是躺的,李季放凉一会儿,跟薛郎中商量着:“这药还怎么吃?二狗子煎药煎不明白,还得麻烦你来煎。”
薛郎中点头表示理解:“你这挺严重的,喝药得勤着点,就一天三顿吧,到时候我定点熬好了给你送过去。”
李季点头,若是这样都喝不好,那只能说是老天爷不让他活了,通向城里的路还没通,要去城里看病基本是不可能的,听天由命吧。
药只有半碗,一会儿就晾凉了,李季看着碗里的药,皱着眉毛捏着鼻子一口干了下去。
唇角溢出来点药汁子,二狗子伸手擦掉,小声问道:“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