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似的,多对得起你了。”
“史泰蛋!”陈醒骂他,手里的杯子都朝他脸上扔过去,“老子的美好青春都葬送在你手上。”
“我可没葬送你,我葬送也是葬送我的纸。”梁越笑着把杯子捡起来,放在一边,“屎太淡?这名儿洋气,一会我题在画像一边儿。”
苑阳在旁边快笑疯了,“哎妈,屎太淡!”
“你过来!”陈醒隔着两幅画架指着梁越,瞪眼喊:“今个要不弄弄你,你就不拿我当哥!”
“哥,我错了。”梁越绕着画架跑,“我下回肯定不画屎太淡了,我画屎娃醒哥好了吧?”
苑阳笑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哎操,施瓦辛格也躺枪了,你俩逗比还有完吗?”
三个人没皮赖脸的打闹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正经,教室里已经稀稀拉拉的没剩几个人。
苑阳一边收拾,一边问陈醒,“你怎么跑我们班做模特来了?”
“我在这读高一的时候,就给高三美术班做过模特,李老师早就认识我。”陈醒解释。
“难怪,”梁越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找我们玩来了。”
“也算是吧,”陈醒笑了笑,“后天我那店开张,你俩别忘了过去。”
一边聊着闲天,一边收拾画具。
苑阳最先收拾好,陈醒走到他跟前拍了下他胳膊,朝外勾了勾手指,“苑阳你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嗯?”苑阳放下画具,跟着陈醒出了画室。
梁越转头看见,心里咕咚栽出个大坑,扔下手里的画具追出门外,“哎,你们干嘛去?”
“我找苑阳……”
陈醒的话没说完,苑阳手机铃声响了,三个人就停在了画室门外。
苑阳掏出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瞬间皱了眉。
打来电话的人,竟然是想谁给他打电话都想不到这个人身上去的。
苑阳他亲哥,苑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