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口哨和鼓掌声轰动,黄毛把话筒递给了苏长汀,“来,有请苏长汀先生如实回答。”
一颗西装扣子滚在地上,在忽然安静下来的包厢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苏长汀猝不及防,他大学和这位女同学的交集并不多,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不伤人。他条件反射抬头看了一眼陆庭洲,难道要说他喜欢头发短的?
“啊!”包厢里爆发一阵惊呼。
陆庭洲眼底一片猩红,觉得那一个字一个字像重锤敲在他的心上,砸出一条条裂缝,他不敢再听下面的回答,他怕他一动就要跌入深缝。猛地越过周围几人,陆庭洲把苏长汀从沙发上拉起来,强硬地往门外拽。
苏长汀扭了扭被捏疼的手,没扭动,病初愈还喝了不少酒,他只能踉跄地跟着陆庭洲的步伐。
他忙对着女同学抱歉一笑:“班上没有,但我在外面有喜欢的人。”
说完这句话,苏长汀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陆庭洲捏断了。
“放手。”
“不放。”
苏长汀喝了酒,遇事也不怂,在陆庭洲拉着他来到看不到人的角落,反手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
皮肉重击的闷响清晰地在小楼梯间回荡。陆庭洲没有吭声,更没有还手。
苏长汀满眼红,不知是喝酒上头,还是憋屈的成分多一些。
他凶狠地和陆庭洲对视,却像一只呜咽的困兽。
他苏长汀不是包子,怎么会没有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