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舟冲秦丽点点头,后者自觉收拾好琴谱离开,然后他才走到乔光宇的身边,低下头,几乎要吻上乔光宇。
乔光宇适时地闭上眼睛,嘴唇微微张开,眼睫毛的颤动将他紧张的心情出卖。
霍舟的眼神暗了暗,随后直起身,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今天学得怎么样?”
……学得怎么样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乔光宇暗自嘀咕,还心道霍老板是不是听说白月光回来,越发的禁欲了,以前兴之所至还会亲一亲,现在连亲亲都嫌弃了。也幸好没亲,早上虾饺吃了不少,他还怕霍舟发现他满嘴的虾味儿呢!
脸上却是无辜纯稚的神情:“还行吧,第二小节和第三小节都学完了,秦老师说我最快下周就能学完这首曲子。”
霍舟似乎对他乖巧的表现很满意,点头道:“到时候弹给我听。”
“嗯。”乔光宇眨了眨眼睛,笑道,“不弹给你听还能给谁听,你是我唯一的听众了。”
霍舟也笑了,牵着他的手走出琴行,全泉站在车的一侧等着他们,面无表情地替他们打开车门,整个过程里一眼都没有看向乔光宇。
全泉开车,乔光宇和霍舟坐在后座。霍舟握着乔光宇的手放在自己交叠的膝盖上,又拍了拍他的手背,轻轻摩挲:“去‘黑色蔷薇’。”
“是,霍总。”全泉把车开向他一早就订好座位的法国餐厅。
乔光宇则听得眼角抽搐,这餐厅的名字……他每次听每次都不大习惯,以前大学宿舍里的同学喜欢讲黄段子,有人就喜欢把人的那里比作蔷薇,然后黑蔷薇嘛……淫者见淫了。
他也跟全泉说过这个黄段子,不过全泉即使知道了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个有歧义的名字。乔光宇又看了眼霍舟,咳,老板肯定是不会了解他们这些俗人的下-流思想了。
霍舟看起来不像三十岁的人,他经常穿一身高定西装,不喜欢纯黑色,靛蓝或藏青,有时候是深灰色,他的西装款式基本没有重复的。
这人不但穿着考究,吃得讲究,人也长得不赖,又事业有成,要不是他是个纯gay,想当他丈母娘的人都能从东大门排到西大桥了。
就算如此,这几年来也不缺飞蛾扑火一样的男男女女,连带着乔光宇也受到了不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全秘书开车很稳,他说“到了,请下车”的时候,乔光宇还没反应过来,最后是霍舟拉着他的手下了车的,他这才后知后觉,霍舟竟然一直没松过手——他对这双和白月光一样会弹琴的手是有多执着啊!
霍舟领着乔光宇坐到了一个靠窗的卡座上,全泉识趣地离开,他会算着时间等两人吃得差不多了再来。
穿得非常正式的服务员过来,问他们要点什么餐。
“有什么推荐的么?”霍舟漫不经心地翻看菜单。
“今日推荐是法式焗龙虾……”服务员说。
乔光宇暗暗咽了咽口水,心想龙虾好啊,咬满一口全是肉,倍儿爽!
然而他却只能一边在心里滴血,一边做出遗憾的表情:“抱歉,我海鲜过敏。”
——泉哥说过,不能等老板自己想起,你要时刻不着痕迹地提醒他白月光的性格习惯,这是身为一个替身的敬业本色。
服务员立马了解,从善如流地又推荐了几样菜色,其中法式蜗牛吃的时候不太雅观,以白月光的性情是不会点的,扇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