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上来我干杯你随意,让冉颂这个伤患跟着一块喝了几杯小酒意思意思,还有组里那一个个二十好几的大姑娘喝了小酒后小脸蛋儿娇滴滴的,看着冉颂都迈不动步子。
让巩式为首的这几个四五十岁的中年老男人眼中充满了艳羡的目光,年轻就是好!
冉颂笑得恍惚,自他成名以来就很少遇到过这种局面,剧组聚会很少有人会上来敬酒,大多是忌惮他的咖位。
重生一次,很多东西也都跟着改变。
冉颂为自己满上三杯,暖黄的顶光透过晶莹剔透的杯子折射出闪亮的光点,他爽快的自罚三杯,感谢大家这些天的照顾。
应付完他们,酒量不太好的冉颂用自己身体不适推脱先回。他走出闷热的包间,去洗手间催吐,出来的清洗的时候因为刚刚几杯白酒产生的醉意已然清醒。
他草草的抹了把脸,熟练的顶出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两口,新鲜的烟味,刺激着他的五感并伴随着动作的幅度牵扯到遍布全身大大小小伤口,疼痛让他前所未有的冷静。
重生到现在已经有小半个月,他现在基本已经在这个剧组立足脚跟,在巩式和聂鸿飞以及洪建焯的赞赏下,他得到了剧组的基本认可和支持。
冉颂吐出大片烟雾,这个鱼龙混杂的圈内,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拿到手的利益是真的。
除此之外,一直在微博热搜上的段文空用十年谱写《十年怀疑》这篇虚假通稿。
《十年怀疑》当然是江行一字一句推敲出来的剧本,而现在却变成了他营销的手段。这个剧本的著作权一变再变,最后官方出面认证成了段文空写给亡夫江行的爱意,唯有段文空本人出演才是最好的表达。
呵呵,冉颂露出没有一丝温度的笑容,心底早已有了近期盘算。
“冉颂呢?”巩式从外边进来,扫了眼主桌,没见到半个人影。
“刚回去。”制片刘笑着举着杯子准备敬他,“巩导走一个。”
巩式草草喝了一口,嘴里嘀嘀咕咕着,“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娃子!小两口之间的事儿还要我一个老头子来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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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街上灯红酒绿,来往的车辆较白天相比少了大半,雨已经小了很多,可这潮湿味儿依旧让人浑身不舒服。
廖川笑着和巩式挂了电话,不耐的松了松领带,看了眼身后依旧灯火通明的文森娱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东西,时隔多年还是被他戳到死穴,怎么也无法避开这个事实。
廖川顶了支烟,雾气袅袅迎面而来,廖铭这只老狐狸非常清楚他要这个剧本的意义,而他怎么又能避开江行这个人转而解决他的事情,异想天开。
“廖哥,我已经订好了酒店,现在过去吗?”助理提溜着湿软的鞋子,询问道。
廖川扭了扭脖子,整理着自己杂乱的衣领,随意道:“可以。”
“机票定了没?”
“还没,我现在定,您看明天早上可以吗?”
“你看着办。”廖川脱掉外套,舒舒服服的靠上座椅,躺了一会却觉得浑身不舒坦,他挑了挑眉,想起来还有个什么事儿,“还是没有人接电话?”
“接了,是冉哥的助理接的,说是现在很忙,还在拍戏,拍完戏就回电话,然后……后面就打不通了。”
艹! 当他是傻子!他刚刚还跟巩式通过电话,整个剧组聚会浪没边了。
廖川阴沉着脸,眼神示意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