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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心思
    从乌云密布的天空往下倾盖而来的雨水已经让人分不清这是戏里还是戏外。

    项舟愤恨的揪住他的衣领,不断勒紧,看着那张永远带着笑容的脸此时因为呼吸困难而皱起眉头,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殷典!”项舟声嘶力竭地狂吼,“吴方死的时候,你是不是在现场!告诉我,吴方是不是你杀的?!!”

    殷典脑袋一片眩晕,压根听不清对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紧紧扒着领子,艰难的吐出一个词,“放……开。”

    霎时,大量的空气从口鼻通过脖颈涌入心肺,殷典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瘫软不断后退着,仿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阴沉着脸,瞳孔骤缩,积蓄全身的力量凝聚在拳头之上,猛地朝他砸去,却不料被项舟轻轻松松的躲开,反手牢牢抓住他的手臂,嘲讽又怜悯的望着他,“当年,你把这一切嫁祸给娄翼,你没想到这个案子还能重审,真相还能被翻出来?!

    殷典咳嗽了两声,咧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容,“证据呢?别随便诬陷好人。”

    “相比较而言,我倒是觉得你弑母的可能性比较大。”冉颂狡黠的勾起一丝笑容,眼中闪过你奈我何的幸灾乐祸,嚣张地警告,“毕竟那个时候你和你的母亲关系的确不太妙啊!”

    眼前的男人几乎与他唇瓣相贴,从那张嘴里喷洒出来与身体截然不同的温热让魏子阔浑身僵硬,他心中怪异感倍增,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稍稍往前,他就可以触碰到那处柔软。

    巩式喊了卡,温热感立刻消散不见,魏子阔回了神,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唇,眼神复杂的瞥了一眼潇洒回身的男人。

    雨水打湿他的衬衫,紧密的贴着他的身子,勾勒出他颀长的身材,不堪一握的腰身以及膝盖骨凸显的双腿。魏子阔上下动了动喉结,太瘦了!

    这般想着,又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正巧对上他含笑的目光,犹如做坏事被现场抓包,他故作淡定的回过头,脑子里却浮现出这些天对方在戏中对他各种主动的亲密接触,这心里头难免一阵荡漾。

    难怪廖川金屋藏娇,有这本事和姿色,让他同样蠢蠢欲动。

    *

    这雨小了些,工作人员替两人检查威亚,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到位,武术指导自个吊上威亚分别和两人各自走了一遍。

    陡坡颇陡峭,加上天气恶劣,雨水渗入土中,使其变得松软容易凹陷,让人踩不实更无处可借力,所以这威亚就是他们安全重中之重的保护锁。

    斜坡之下,两人缠斗,湿滑的泥土地上,殷典干净的衬衫上沾满了污泥,他奋力反抗,却不料每一招都被对方破解,被死死擒住。两人疯狂又急速的往下滚落,眼看着即将撞上底下巨大而尖利的落石,纠缠在一起的俩人任谁在此刻都没能阻止降落的趋势。

    “卡!”巩式的大嗓门吼出的瞬间,魏子阔半空中的威亚锁陡然停止下降,而冉颂的威亚却依旧在急速下滑。

    谁都来不及反应,电光火石间冉颂强行借助湿滑的泥土的反作用力,使身体偏移原本砸落位置,险之又险的避开底下的巨大而尖利的落石,但到底事发突然,他还是未能幸免于难,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大概有多处擦伤。

    空气中沉寂了十几秒后大家一窝蜂的狂涌而下,冯海肥胖的身躯在这是湿滑的滑坡上变得分外有优势,一会儿就咕噜噜的滚下来,瞧见冉颂毫无血色的躺在那儿,深陷进去的凹坑几乎将整个人埋进去,混杂着凌乱的雨水,感觉半条命都去了。

    这不是冯海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前些天去古城区接他的时候就有一种强烈的触感,眼前这个人好像已经死了的错觉。冯海颤了颤嘴皮子,到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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