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辈,魏老师,在这一个多月中,魏老师对我的帮助让我颇有惶恐,学弟惭愧。”
冉颂眨了眨眼,对着魏子阔笑得意味深长,“《罪之源》的成功相信与各位在座的密切相关,每一个人都是重要的组成部分,没有你们就没有《罪之源》,非常感谢大家。”
一番话讲演完毕,巩式在底下笑骂了一句,“还没播呢!哪来的成功!”
“这难道不是预料之中的事?巩导?”冉颂与巩式碰了杯,一饮而尽,喉咙里火辣辣的烧着,这一杯灌下他才发觉什么时候换成白酒了。
瞧着他的茫然,桌上的人纷纷笑场,巩式摆摆手,再次给冉颂满上,“今天就喝白的,不醉不归,满上满上,大家一块走一个。”
冉颂晃着脑袋,总觉得今天的巩式特别热情,放往常,虽然巩式嗜酒但也不至于此,今儿一个劲的灌他。
胃里开始翻腾,脑袋眩晕不止,冉颂面对巩式再次满上的酒杯暗道不好,他再次主动请缨,“巩导,我可是真不行了。这样,我自罚,三杯。”
话毕,他站起身,“第一杯,敬您。”仰面一饮而尽,主动给自己再次满上一杯,“第二杯,再敬您。”
“第三杯。”冉颂亮了空杯底,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巩导,我去趟洗手间。”
瞧着冉颂晃晃悠悠的朝着洗手间走去,巩式匆匆给廖川发短信,“来了没?!我可完成任务了。”发完短信后他松了口气,这事儿说到底他可真是做的不太道德,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心理阻碍,一边让服务员在冉颂边上加张椅子和碗筷。
冉颂一进隔间就狂吐,可能是真的有用亦或是心里作用,脑袋的沉甸感比刚才少了一些,但胃里依旧火烧般难受,用清水简单的清洗了一遍,他怔怔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姣好的面容是这具躯体最大的优势,他深吸一口气,再次使劲搓了搓脸,今天巩式的确很反常,而他也是棋差一招,到底是不好拒绝,他深知位高权重人的心里,不把人弄得狼狈不会誓不罢休,只是没想到几年一晃而过巩式也染上了这般嗜好。
重新进大厅时却见里边欢腾声倍增,无数人在叫着让他一个头两个大的名字。
“廖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