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倒是个尖牙利嘴的小子。”齐鹫将目光移向他,上下打量一番后,嗤笑一声:“说起来,那个被我打断了腿的小子会冲上来,是因为你在下面唆使的吧?”
“我没有。”燕子清到底还是年纪小,在两人的注视下,气势渐弱,声音颤抖。
燕安仁目光微沉。
他知道这一代纨绔,却没想到竟是到了这种地步。若不是发现的尚早,等这些人成年了,燕家怕是要被他们折腾垮掉。
他对外一向护短,就算知道是自己这面的过错也不曾低头,而是转身拎着燕子清,用目光驱使其他燕家子弟和自己一起回去。
一群半大的少年挤在一起,胆战心惊,像一群缩头缩脑的鹌鹑,丝毫没有当初在外的嚣张气势。
尤其是燕子清,他被拎住衣领,只觉得与脖后肌肤接触的那块异常冰凉,让他忍不住颤抖,更别提分心注意路边异样的眼光。
“积威甚重啊。”齐鹫在后面摸了摸下巴,毫不在意自己的败北,随手取了地上的剑插回剑鞘,眼睛亮的吓人。
“听说这是燕家的大公子,修行不过百余年,便已经结出金丹。”之前被吓得四散开来的平民们又三三两两都走回来,凑到一起说着八卦:“他加入了魔宫,被魔宫庇护,燕家就是因着他才敢这么嚣张,不然早就被仇家灭了。”
“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有人摸了一把酒楼的大门,没有用力,便见大门轰然倒下,上面满是剑痕。明明战斗已过,现在看着那扇门,仍觉得眼睛仿佛被刺痛般,疼痛不已。
周围青石上的裂痕与脚印也让这些人一阵心惊,不由自主地道。
这时,路那面跑过来个年轻小厮,挥舞着大数额银票,严肃地对着酒楼老板道:“燕公子说这是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