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有什么难,亲自去一趟才有滋味。三叔在家宴上说要带秦挚去石岭关见识见识边关风情,我也想同去,便央了三叔和祖母,三叔答允了。”他原本是笑着的,说着说着却也有些遗憾起来;“可惜你是皇子,没封王前不能随意出京,否则你我同去,岂不是好?”
这番话说的,倒让原本暗自郁闷的谢衍反过来安慰起他来:“这有何妨?你见过了就是我见过了,左不过等你回京,再将边关见闻一一说与我听。”他口中说着,心下暗道自己魔怔,日后封王建府,难道能跟秦祉一辈子住在一起不成?早前怎会冒出那许多念头来?定是石岭关凶险非常,自己太过挂心所致。
秦祉见他不曾介怀,便也不再多想,只将席上见闻捡了有趣的说了。谢衍笑着听了,也将早前几日去纯山看书所得以及与唐泽问询得来的精妙见解跟他说了,两人这一番直聊到将近午夜,秦祉身边伺候的亲随来看过两次了方才尽欢而散。
谢衍目送着秦祉出了门,久久不曾说话,直到察觉到温裕隐隐含着几分担忧的目光望过来,方才缓缓回神。
他亲自伸手剪了剪烛台上燃到一半的红烛,轻声道:“明日你到神策军传话,就说本殿有事用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