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顺势打横抱起:“你又何必瞒我,你以为在这座山上,你能隐藏到何时,是我害了你,我一定要补偿的,可我现下还要照顾你,这双手不能立刻就斩去。
师傅,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往后若有谁再敢欺你,我就杀了谁,天道要阻你,我便毁了这天,我定会让你这一辈子都自由自在的,你只管放心便是。”
分开了大半天的时候,凝光就变得不一样了,愈发的强硬起来,戾气也毫不遮拦。
果真是主线剧情不可挡,祖巫就是要灭世的人,不管怎样扭转,到底是往这条路上走了。翟九凤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但又为暂完不成任务感到欢喜,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便让她不知道是该劝,还是该放纵。
翟九凤嘴张了张,半晌没说出话来,而在此时,凝光也开始往楼里走了。
她身材纤瘦,然力气却着实不了,双手稳稳当当地托着翟九凤,暖融融的怀里散发出阵阵冷香,让失血过多的翟九凤,有些困顿起来。
她微微闭上了眼睛,在山风中吹了一会儿,只觉得身体愈发凉了,忍不住往徒儿怀里缩了缩。
睫羽如倦鸟般停止了振翅,蜷缩在花枝上,一动不动。
凝光抱着师傅回了屋,本是想用避尘决除去她身上的血渍,然那鲜血却怎样止都止不住,汹涌而出,沾湿凝光的双手,濡湿床榻。
“师傅……师傅……”瞧见翟九凤这般虚弱的模样,凝光也慌了神,她的呼吸仓皇急措,纠缠着冷空气灌了满肺,让她整个人都被冻结了起来。
她急急忙忙掏出了止血伤药,然打开瓶盖才发觉尚未解下师傅的衣衫。
又把盖子盖了回去,只是慌忙间被指尖碰到,窸窸窣窣洒了满塌。
凝光动静不大,然翟九凤伤口疼得厉害,朦朦胧胧间睁开了眼睛。
瞧见徒儿这般失措,她用力撑了撑,从床上坐起来。
“凝光,替我把衣服脱了,上点儿药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些皮外伤,你别慌,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