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见你与我熟识,应该不会再来撩拨与你。
这点,你大可放心。
何况,夜间,我还要请他宴饮,自会替你分说几句。”
赵晖见杜春风低头沉吟,以为他是心忧得罪了韩三儿这等凶人,日后生怕在临安城难以行走,便出言宽慰。
杜春风笑笑,说道:
“无妨,他嚣张了不了太久?”
赵晖一愣,低声说道:
“小哥是否有什么消息?”
他之所以会如此发问,是因为想起了杜春风说自己是叶灵儿的人。
那么,作为泰山宗高层的叶灵儿,知道些内幕消息,然后又透露给了身边之人,并不足为奇。
杜春风摆摆手,说道:
“不说他了。
在下想问赵掌柜,已故宰相史浩的后人史弥远,你是否熟悉。”
赵晖蹙了蹙眉,说道:
“知道一些,但此人官微职卑,却是无甚交情。”
杜春风敛了笑容,正色说道:
“我明日,便要与他的侄子史嵩之,结拜为异姓兄弟。
赵掌柜这里,倘若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物件,烦请借我一用,我要给史夫人送上一份重礼。
当然,帐自然是要记上的,日后,木星成也好,叶灵儿也罢,自会与你销帐。
并且,明日里,还要请赵掌柜以我堂舅的身份,一起过去观礼。”
赵晖略略思忖,说道:
“值钱的宝贝,自然是有。
可是,一个小小的史家,值得如此费神费力吗?
毕竟,史宰相已驾鹤西去,树倒猢狲散,史弥远几兄弟在官场均无建树,咱们泰山宗似乎用不上他们吧!”
说完,看看杜春风一本正经的神态,又嘲讽般的说道:
“难不成,他们之中,日后还能再出一位宰执大人?”
说完,自己可能也觉得好笑,不禁咧着嘴暗乐了几声。
杜春风当然没有笑,心说:
我的老赵呀!你可猜的太对了!
不过,史家将来还要再出的可不是一位宰相,而是两位。
并且,其中一位,还是那种一手遮天数十年的超级大神。
于是,他肃容说道:
“赵掌柜,我奉劝一句,为你个人,也为泰山宗大业着想,切莫轻视了史弥远此人。
另外,与韩侂胄且勿走的太近,以免将来惹上大祸。
如果你觉得明日之事,有些为难,作罢便可。但日后,悔青肠子的时候,可莫要再来求我替你周旋。”
赵晖见杜春风一脸庄重,煞有其事的模样,说道:
“这是左使大人的意思吗?”
杜春风摇摇头,说道:
“这是我的自作主张,未曾请示过任何人。
如今,尚有一夜的时间,赵掌柜可以好好思量一下,不管结果如何,明日拂晓,我再来听你的消息。”
说完,伸手索过那块玉佩,便告辞离开了泰来客栈。
客栈门囗,郁杭秋正伫立着,应该来了有一小会儿。
杜春风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两人便朝着西湖边一路溜达过去。
次日拂晓,杜春风便早早的起来了,自然,郁杭秋,木叔等人也不敢懈怠,相继穿衣起床。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