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告诉我,你那天夜里注射的药剂,是哪来的?”医师程恩盯着言清澄的双眼质问他。
“就是那管我用过的,当时它放在控制台上。”他不敢隐瞒。
程恩扭头看向一旁的牡丹,“我当时可是把药剂封存好了交给你的,你怎么能偷偷放回去?”
“我没有!拿到药管后我就带回去交给宋爷爷了,怎么可能放回去?”牡丹连连摇头,“而且制服清澄后我们不是没找到那根药管么,有人在我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销毁了证据,我怀疑是潇洒叔做的,他那么猥琐,肯定能做出这事。”
“萧洒还没有蠢到这种地步!除非是……”说到这程恩突然顿住了,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沉思了很久,在此之间言清澄闭口不言,他差不多摸透了面前这位老人的脾气,认真负责但稍微有些暴躁,好好相处的话是个很不错的长辈。
而牡丹有些闲不住,虽然她也不敢在老人沉思的时候发出声音,但是她绕到了言清澄的背后,在他的羽翼上挠痒;言清澄被折腾得浑身不自在,但碍于现状不好阻止她。
“算了,事已至此,我再追究也没用。”程恩无可奈何地开口,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出去,“清澄,你已经觉醒了翼族身份,身体素质远远优于常人,不用回来找我调理了;牡丹,带他去你宋爷爷那。”
“好。”两人同时回答道。
“别给我到处惹事。”程恩看着他们的背影,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病房门口,房门自动打开,外面站着一位中年人。
门外的中年人看上去状态差得很,他的外衣破烂不堪;右臂被支架固定住,缠了厚厚的绷带;左手拄着拐杖,似乎左腿受了伤;他的身后同样有一对白色的羽翼,相比于牡丹和言清澄的要灰一点,不过此时这对羽翼布满了烧焦的痕迹,还有些秃。
“哟,这不是小牡丹么?看到你叔身上的伤一点都不痛了,哈哈哈。”中年人挤眉弄眼地说。
牡丹惊呼一声,躲到了言清澄身后。
这时他才看清了中年人的脸,这不是用黄段子开导他的帅大叔么?原来他也是翼族。
“嚯嚯嚯,这不是小清澄么?你的羽翼看上去漂亮得很啊,快让叔摸摸。”中年人注意到了言清澄,正要抬起右手摸向他的羽翼,不过好像拉扯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别理这个老淫贼,我们快走。”牡丹拉着言清澄从他身边快速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