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遭遇了哪一个?”
“贪婪。”
医师程恩的双手停顿了片刻,随后继续进行手术后期处理。
“好在是他,不然你根本跑不掉。”
“除了格外强大的‘懒惰’和从未出现过的‘暴怒’,其他五个有区别么?”
“区别太大了,”程恩看了萧洒一眼,发现他眼中并无异样,继续说,“你的习惯是暗中出击、一击不中、远遁千里,从来不缠斗,所以体会不到他们的区别。”
“你们,有渊源?”萧洒感觉程恩在闪烁其词,想问个清楚。
“别问我,有本事去问北辰兄。”
“我可不敢去揭他的往事,他可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手里都要紧握战镰的人啊。”萧洒啧嘴,显然不是很认同那位老者的习惯。
“或者你可以尝试去问问墨芸?”程恩难得地浮现出一抹坏笑,他可是很清楚那个老妇人当初操练萧洒的时候有多么残忍。
“别,以后我看到她都要绕道,”萧洒虎躯一震,如此之多的严重伤口都不能让他喊出半个痛字,但是听到老妇人的姓名后他却下意识地全身颤抖,“我这身伤就是拜她所赐,乙级的信仰任务啊,逼着我一个人去完成,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乙级信仰任务?你被派遣到了哪里?”程恩微微一愣。
“梁星。”
“连梁星都有乙级以上的信仰任务啊,他们的手脚已经伸的这么长了么?”程恩咬了咬牙。
“关键是让我一个人去完成啊,这可是要命的活,我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更可恶的是她把这次行动所有的酬金都收走了,我相当于白打一次工。”萧洒不断倒着苦水。
“她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我相信她的判断。”
“得了吧,你当然站在她那边,几十年前你们就是一伙的,到现在你们还在用一个鼻孔出气,”萧洒脸色凄惨,看着手术室的天花板痛哭出声,“我好可怜啊,原本在这个分部我的地位就是最低的,你们谁都可以在我的头上踩几脚;好不容易熬出头来了个新人,本想作威作福使唤他一顿的,没想到牡丹亮明牌要护着他,你说那个小子怎么就那么好运呢?”
说到这萧洒眼睛一亮,嘿嘿笑了几声,挤眉弄眼地向程恩说:“程老,您说牡丹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我觉得很有可能啊,那小子长得比我都要帅,是个相当极品的男人,在妓院中挂牌铁定能值三个当红……”
“收起那些龌龊的念头!”程恩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