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地震出来散步嘛?”她眯起双眼,一如既往眉眼弯弯笑道。“还是来给荆轲她们当说客。”
“啊,就当散步吧。”
他也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指尖是点燃的香烟。
“我以为你对我囚|禁荆轲与三藏法师会颇有微词。”女帝并没有介意孔明这幅闲适的模样,她抚摸着手里的盒子,言语淡淡。
“难得,按你过去的习惯,不是更喜欢称之为「宫中做客」么。”
“呵呵呵呵呵呵。”她似乎被逗乐了,“此时没什么富丽堂皇的好心情,想说也就说了。”
“嗯——那陛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不关住我么?你很清楚我也知道燕青的下落,甚至还和他有过接触。”
孔明推了推眼镜,手臂抬起的动作惊扰了栖于肩上的灰鸽,使得它不满地咕咕两声,在原本毫无褶皱的肩部衣料上踩来踩去。
“这般脾气大的鸽子,何必饲养,直接炖汤喝了暖身,岂不更有价值?”
原本跳来跳去挥洒情绪的灰鸽猛地一僵,它把头缩进翅膀下,开始一动不动。
“陛下,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你治烈马的那一套,更不会拿来对这家伙。”
“也是,虽然不认可我的做法,但你大部分时候也不会多说什么,涉及到国之大事的时候还会主动出谋划策。朕有你这样的贤能之臣,甚是欣慰。”
男人轻啧了一声,他重新点燃了第二根烟。
“陛下,我曾说过,除了那个征服笨蛋外,我绝不打算屈从于任何人。我帮助你,只是协作罢了。”
“……也是呢,我之所以不愿将你也关起来,无非是恐惧于失去你的帮助吧。”她没有抬头,而是继续在擦拭她心爱的盒子。“无臣不称以朝,没有了你……洛阳都皇宫也只剩下个空落落的龙椅了吧。”
“……今天真是意外坦率起来了啊,陛下。”似乎是不擅长回答这样的话题,又或者说他从未见过强硬的女帝会有现在这幅模样,他说话时竟开始不那么流畅起来。
“嘛,既然我选择了留在洛阳都,就是暂时辅佐您的意思,短时间内……咳,也不会突然跑到那个肌肉笨蛋那边去就是了……”
“呵呵呵呵呵呵,拟似英灵还真是有趣呢。”
“……好了,陛下。话先说回来,我先前就有过猜测,燕青应该是拿走了你的什么东西,而你却又不想被人发现——或者说不想被我发现,所以一直按耐下焦灼的情绪没去大张旗鼓地找。”
“……真不愧是你,朕还以为朕做的很好呢。”
毫不留情踢开一粒因持续不断震动而滚落到她脚边的小石子,她毫无被拆穿的窘迫,相反兴致盎然。
“然后,你是从骑士王他们到来之后,才真正的慌乱起来——因为你没想到那位王竟然会因为这样的事就主动离开自己的都城,大老远跑过来赔罪和结盟。”
“哼,真是个勇敢无谋到令人不快的女人,擅作主张离开自己的圣城,就不怕有人趁机侵入么。”
“您不是还想嫁给人家么。”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啊孔明,如果这是查案的话本,那么啰啰嗦嗦早就卖不出去了。”
身着西装的男人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他肩膀上的鸽子依旧故作乖巧的一动不动,状若死尸。
“好吧好吧,那就直接说结论。”虽然咬着烟蒂,但没人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能吐字如此清晰。
“燕青偷去的——是象征洛阳都掌权者的王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