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也就是偷|情了。
在殿中等候的潋年转着自己的扇子,髭切和膝丸静坐在潋年身后两臂的距离。这样的距离看着有些疏远了,在一旁陪侍着几位客人的侍女看着今日来访的客人莫不因为他们不似凡人的相貌,羞红了脸颊低头不看他们,只是偶尔抬头偷偷看一两眼,心中品叹。
来的这三人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尤其是为首的小公子——潋年看着年幼且未加冠,既是未成年。外人皆称其为小公子。龙章凤姿,单单凭借他的相貌就足以和辉夜姬相配,且仪态优美,俨然是有良好的教养。
一定是位身份高贵的公子。
见到潋年的人无不是这么想的,其中也不外乎招待着她的竹取翁赞岐造。
看着谈吐不凡的潋年,他心想,辉夜姬已经拒绝了五位家世优渥的公子的求婚,外面的人还有谁来敢再求娶她呢?他心中深深的忧虑着,生怕自己那一天死去了却没有人能照顾辉夜了。
这个时候,去给辉夜姬送信的侍女回来,还带回来了她的话。
不过是承蒙错爱今生无缘一类的推辞之语,潋年打开扇子,垂眸回忆博雅以前是怎么说话的,和蔼地对传话的侍女说:“劳烦能替我告诉辉夜姬,我知道那五道难题的答案。”
潋年坐在团蒲的客座上,遥望几乎是隔了整个屋子的距离的御帐台,她和辉夜姬在这间屋子的一头一尾,御帐台又有白纱垂地,她完全看不见辉夜姬长什么样。
依稀看见轻纱后影影绰绰的身影,潋年很规矩,倒是让辉夜姬高看了一分。过去拜访的王公贵族都是争相恐后地凑近了,踢翻桌子,舍弃团蒲,只差掀开帐台的绢纱一睹芳容。
“我该如何称呼您?”辉夜姬声音温柔优雅,像是绵绵的春风令人陶醉,潋年来时只说了是代替石上中纳言来走一趟,辉夜的家人还不知道她的姓名。
“我的姓氏并不方便告诉你,但是你可以称呼我为少。”潋年直爽地说,天生娇惯对辉夜亲昵的称呼,“想必你也知晓了石上为你搜罗燕子安贝差点摔死的事。”从她对石上的称呼看来,她不是很在意石上的地位,说话也随意。
辉夜姬沉默,心中很是内疚,她只是不想结婚,所以给他们出了难题,但是没有想到真的差一点就要害死一个人。
“如果说,我能找来你提到过所有宝物,你是否就会嫁给我呢。”潋年玩笑般地说到,嫣红的嘴唇勾起一抹笑意。
“小公子说笑了。”辉夜姬听后一惊,她所提出的要求已经是世间难求的,潋年还能把五样宝物都找来,这需要何等能量。
原本看见这个小公子可爱样貌心下顿时生出几分好感的辉夜姬一下子就觉得潋年的样子可怕起来,她并不想要嫁人。
“您说的是真的吗?”竹取翁惊喜地说,他都要为这个孩子的婚事愁死了,连教导辉夜的女先生都因为辉夜把所有婚事都推了,觉得心中苦闷而辞职走了。
“第一,我身上的衣服就是用火浣布做的,火焰不侵。”说着潋年就用一柄短刀,随意就割下了一片衣角,请他们去验证。完全不在意这传说中顶级的宝物,好似不过是路边的石头,弃掷逦迤。
在潋年把衣角丢去给膝丸,让他去找火来试验给他们看看。辉夜姬家中的侍女小心翼翼地捧起那片衣角,家仆们找来火盆就要在庭中演示。
已经找来防火的火浣布的潋年就可以说是通过了辉夜姬出的考验了,接下来他说的话,竹取翁都没怎么听了,他也到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