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党首大人被强烈的刺激搞得精神涣散,连推开啃噬自己脖子的人都做不到。他的手只能下意识地勾着对方的脖子,不知道是否清醒地喊了一句:“十四……”
“你刚才说了什么?”土方在恍惚中好像听到桂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气息很轻,声音也非常低,听起来很不真切,像某种呓语。他疑惑地支起身子,发现身下那个人已经累得虚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于是愈加肯定刚才那短暂的呼唤只是出现幻觉。也许是太喜欢他,太希望他呼唤自己了吧。
激烈运动后两人都湿成一团,土方担心桂会着凉生病,立刻打来温水帮熟睡的党首擦拭身体,检查伤口有没有裂开,再换掉一片狼藉的床单。
重新钻进干燥温暖的被窝,鬼之副长心里被甜蜜和幸福填满,终于得到朝思暮想的人了,虽然是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如果他知道真相会气得砍死我吧,把桂拉到怀里时土方忍不住这么想,但是即使被砍死,能得到他今生也算死而无憾了。
第二天,向来严以律己的党首大人破天荒地睡到大天亮,等他穿戴整齐打算在两个孩子来之前溜走,却发现神乐新八和定春居然老老实实跪坐在大厅,面前摆了一份几米长的万事屋法度。
从桂的视角看过去,银时和往日完全不同,不但起了个大早,还梳了个很精神的发型,嘴里叼着的居然是烟杆而不是棒棒糖,还给两个孩子发了工资。睡迷糊了吗,桂揉揉眼睛,发现拿到钱的神乐和新八已经欢天喜地换上万事屋队长的制服,拿上牙突准备作战。
“那我就是万事屋三番队队长了吧!”桂也来了精神,结果改头换面的银时一把拉过他,狠狠深吻一回合后说:“受伤的人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少跑出去折腾,不然把你办到下不了床。”
还好两个孩子已经出门,没听到这富有暗示性的对话,也看不到脸像熟透的苹果那样一片酡红的党首。
“银时,那个,我有几句话想说。”桂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长发,像是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般才继续:“我一直想跟你道歉,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觉得气氛好像不太对,所以总是没能说出口。”
啥?土方有听没有懂,一脸懵逼。
“银时,十年前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任性,导致大家都误会你是个始乱终弃的人渣。其实先离开的明明是我,移情别恋的也是我,可你却默默背负一切骂名,还愿意一直等我回头。”桂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而我却自私地只想自己的事,只想找到那个人,还很过分地要求你答应十年之约。而你全盘接受了这一切,我知道这很不公平。”
他说完,主动抱住白夜叉,头搁在对方肩膀上:“其实我之前就一直在犹豫该怎么和你和好如初,只是一直找不到契机。可是经过昨天,我忽然明白,一直守护着我的人,我应该付出真心的人,不是记忆中的他,而是你。”
啥?土方的脑袋跟不上剧情的运转,合着这两人压根就没有和好啊,结果他用天然卷的身体做了一次,反而促使他们破镜重圆?
“那个,我因为撞到头……好多事情不记得了,所以你……在说……”土方慌乱地解释,他要的不是这两人分别多年又走到一起的剧情啊,但话说到一半副长忽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了银时的身体。他像被囚禁在某个角落一样,能看到眼前的画面,却没有肉体的控制权。
接着,他听见白夜叉的声音响起,缓缓地说:“假发呐,你终于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