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说不行啊?”
马文才先给桓是知倒了一杯茶,一脸了然:“你不就是想去抓那个采花贼吗?就凭你啊?”
“凭我怎么了?本公子可是神箭手!”桓是知解下背后的弓箭和腰间的长剑,拍在桌子上,“至于剑术,要不要现在来比一比啊?”
话音刚落,桓是知便抓起桌上的一枝竹箭向马文才刺过去。
马文才正端坐着喝茶,见桓是知出招仍是纹丝不动。待到那竹箭临近眉心,他才飞快地偏了偏脑袋,右手抓住桓是知持箭的手腕,先是轻轻一折,再使力往前一带;接着伸出右脚,轻轻一勾。
桓是知低呼一声,重心不稳,便整个人扑在了马文才的怀里。
“马文才,你……”
桓是知又羞又恼,扶住他的肩膀正要起身;马文才的右手却从她的后背绕过,轻轻掐住了她的腰,接着使力一翻,让她侧身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桓是知还没来得及反应,马文才的手臂就往里一收,把她往自己怀中带;同时身子前倾,下巴抵在桓是知的肩上,前额若离若即地拨弄着桓是知的耳垂。
桓是知的耳根瞬间通红。
马文才的鼻息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游走,呼吸渐渐加重。
桓是知的身子发紧,想挣扎,偏又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她并不了解男女之事,只是本能地觉得自己过激的挣扎会诱发马文才更过分的挑逗。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马文才,你别闹了啊。松手。”
马文才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那声音让桓是知有些莫名的酥麻:“怎样,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