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堪合,偏偏他对京中十分了解,诸省大员都信他,他行走了好几个省份,都已经大半年了,除了大人,还从没有人怀疑过他。”
王景灏说,孟光祖比年庭月早来四川,一来就勾上了纳尔图和杜衡。年庭月拒见他。他转头就搭上了康泰,这才有了今天这个宴席。
年庭月问:“这个孟光祖,什么时候离开成都?”
王景灏道:“藩台大人的长随说,孟光祖极喜欢吃成都菜,如今又是冬天不好赶路。他要过了冬天,开春才会离开成都。但具体要往何处去,孟光祖未说过。”
“府里的家丁正好也是开春回京,”年庭月沉吟片刻道,“这样吧,开春后,孟光祖什么时候走,咱们府里的家丁就什么时候启程。再让他们悄悄派个人暗中跟着孟光祖看他要往何处去,其余的人照旧回京,如此也可掩人耳目了。”
“另外,我再写一封信,让成鼎悄悄回京送到雍亲王府去。”
孟光祖这个麻烦她不能不管,可事涉诚亲王,她投鼠忌器不能直接上报康熙,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给胤禛写一封信说明此事比较好好。把这个麻烦扔给胤禛解决,貌似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给胤禛写信的决定刚下,年庭月的心里又有些迟疑。她没有忘记自己曾经立下的那个要远离胤禛保平安的心愿。可是年庭月转念一想,又觉得她给胤禛写信是为公事,既然不涉及私事,便也不算同胤禛亲近了。
如此想着,年庭月复又觉得心安理得起来,给胤禛的这封书信,她还是可以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