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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黑死你!
见过信阳公。”

    李明明和三娘也跟着行礼。

    那年轻人深深地看大娘一眼,“崔大娘无需多礼。家母设下这牡丹诗会,某代为招待,希望诸位能尽兴。”

    “请信阳公代为谢过长公主。”

    信阳公微微颔首。

    大娘没再说话,只又行了一个福礼。

    李明明神经有碗口粗,也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暧昧,大姐与这个信阳公?

    旁边还有个神经比桶粗的三娘,已经活泼地东张西望了。

    桌子上诗一摞,画一摞,旁边不少人在品评。

    李明明又看到了熟人,王存含笑对李明明点点头。

    李明明回以一笑。

    “王舍人,某以为,该首《寺北牡丹》最妙,‘剪云披雪蘸丹砂’①,真是恍如图画,如何想来!”。旁边一个中年文士道。

    ……

    大娘、李明明、三娘本只是一时好奇撞进来的,但既然进来了,就不能转身就走,三人便想绕着花圃走一走、看一看。

    谁想转身便看见一伙人,内里既有张生,也有郑九娘。

    那还走什么看什么,大家开火吧。

    信阳公不知去哪里了,那仆人把这一伙领到地方,便走了。

    看到“崔莺莺”姐妹,张生一怔,没想到竟然真遇上了。

    再看奴仆把自己等人写的诗、画的画儿放在桌上供人品评,而品评之人为首的恰是王存,张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好你个王存,好你个崔莺莺……

    看张生盯着李明明,郑九娘炮仗性子再也忍不住,“叫众位知道,这位便是大才女崔二娘。”然后又牙疼似的对李明明笑道,“二娘作的好诗啊。”

    那一伙其余诸人恍然大悟地盯着李明明看。

    李明明感觉脸有点烧——不由暗骂自己,我又没干什么亏心事,脸红个球啊!

    其余诸人也有听过这“风流韵事”的,这时看当事人竟然遇上了,还被挑破了,一颗看戏的心都跳起来。

    崔三娘恨不得撕了郑九娘。

    李明明拍拍三娘的手,“阿郑何出此言?我不擅长诗,今日进门也是画的画儿。”

    “呵,非得让我说明白吗?”郑九娘瞪着李明明,又幽怨地看一眼张生,“你勾引张家表兄的诗,大家都知道了,‘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众人看看李明明,又看看张生。

    “不知你有何凭证?”李明明问的是郑九娘,看的却是张生。

    张生脸上显出失魂落魄的神情,“莺莺,你——”

    “还请张家表兄慎言,若有什么凭证,取出让大家验看便是。”李明明一脸的正大光明,无所畏惧。

    众人见李明明如此,倒有些动摇了。

    张生也有点疑惑,但这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从袖子里拿出那个花笺放在桌上,对周围一拱手,“于蒲州时,我与二娘两情相悦,并有白首之约,谁想二娘回了长安便改了主意。各位请看,此为二娘约我见面之诗。”

    王存是品评团队首座,这花笺便摆在他面前。

    王存仔细看那首诗,又对李明明道,“请小娘子也写一遍。”

    李明明没有任何犹豫,拿起笔,照着那花笺上的诗就抄了一遍。

    在座都是读书人,对字迹也都有些研究。看李明明这字,与花笺上的,确有七八分像,便用怀疑的眼光看起李明明来。

    李明明看看大家,随手从那一叠诗中抽出一张,刷刷又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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