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看看能不能祈祷出一个——嗷!我的腿!!!”
“注意言辞,巫师先生。”萨拉查轻描淡写的说着,就像故意用手狠狠拍了一下戈德里克伤腿的人不是他一样:“你代表的可是最伟大的巫师家族格兰芬多。斯莱特林家主随时可以把你的话公之于众,让别人知道他们的领袖其实发自内心的渴望着上帝的垂怜。”
“你的行为值得一场战争。”戈德里克哼了一声,身体前倾抓住他的肩膀,一个用力把他摁倒:“听着,萨拉查,你现在希望以斯莱特林家主的身份向我宣战呢,还是以爱人的身份和我做一次?”
萨拉查笑了起来。他挑衅的揪住戈德里克领子:“想让我以斯莱特林家主的身份和你做吗?”
“这可不是第一次……”
我迅速退出了这段回忆。
好吧,我知道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我们说过什么了……我们根本什么都没说!
这让我想起我和萨拉查的少年时代。我们第一次上床是十七岁,我以为我们要死在修亚手里,但是我们没有。那天晚上我们带着酒去秘密山洞里庆祝,不知怎么就滚到了一起。我已经记不清那天夜里先失控的是谁。我们像野兽一样撕咬彼此,拼尽全力的压倒对方……那是迷乱的一夜,我甚至回想不起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我们浑身赤|裸的在山洞里醒来,冻得浑身发抖,又忍不住想要大笑。
后来因为一些事我们不得不分开,直到再一次在霍格沃兹重聚。压抑已久的情绪一旦爆发,就如火焰一样席卷一切。我们背着好友接吻,开着只有我们懂得的玩笑,假装处理公务却在房间里抵死缠绵。在烛光里,在星光下,在暗无天日的密道里,任何能想象到的地方我们都做过。那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时候,只要看到他,我就做不了任何事。我记不清有多少次我半夜惊醒,跑进萨拉查的房间,然后我们双双错过第二天的早餐,有时候连午餐都会错过。不知节制的代价是四个月后的某一天,我早上起床时腰疼得差点断掉,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罗伊娜来看我的时候还以为我连用了三天血咒。当她冷静的告诉我这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时,我差点羞愧得把自己淹死在粥里。
年轻人的情|欲来得汹涌,直到一年以后我的皮肤饥渴症才有了治愈倾向。那时候我已经不会再恨不得把对方拴在自己裤腰带上,但是每天如果没有见几次面我都会忍不住去爬窗户。萨拉查倒是比我先找回了该死的羞耻心,他开始拒绝我无时不刻的骚扰。那也是我被萨拉查从房间里轰出来次数最多的时候,我最自豪的数据是一个月内我被他用各种方法轰出房间一百三十二次,其中有一次他从天文塔上把我踹了下去,我一个走神,不小心摔断了胳膊,居然不觉得疼,只知道看着匆匆跑下来的他傻笑。
那些炽烈又无畏的感情,在我回忆时也觉得老脸一红。
那个炼金法阵最终因为我们翻滚时把它刮花了……咳,所以没有再被提起。
这也是一种阻止方法……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