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尝试过假装看不见背过去继续抽,总坚持不了半根就只能举白旗投降,乖乖掐烟了事,后来就不在闷油瓶面前抽了。
坎肩坚持不放弃,还跟那巴拉巴拉巴拉,我本来以为闷油瓶绝对不会答应这件事情,没想到坎肩说完地址他就抬了眼,居然还就答应了,我立刻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好像自己家的小孩没经过同意就跟同学出去玩一样,立刻道:“那我也去。”
“不行,我去,你不去。”闷油瓶立刻表示了反对,绕口令一样,我拽着他上了楼,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闷油瓶跟我说那个斗他去过,有一个东西放在了里面,他要去拿回来。我立刻说我也去,我现在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可以帮他,我去找那个筷子头,把这个斗要过来,再搞点能干的人,人多好办事。
我知道凭闷油瓶的本事他一个人去也是可以的,但他不是一个爱逞强的人,有时候能借力的他也借一下,然后达成自己的某些目的。
他放在斗里的东西会是什么?他把这些年来赚的钱都换成金条埋在斗里?坎肩一提才想起来,所以准备去把那些棺材本起出来?
闷油瓶拒绝了我,他讲自己跟着坎肩他们一起去就行了,我知道他是不希望我再踏回去,但是这个头开了,保不齐以后还有别人来找他下斗,他去过的坟不计其数,万一他哪个斗里都留了点什么,难不成还一个个都去挖?
我就道大家都去要不然大家都别去,你要是敢給我偷摸去玩失踪,明儿我就去跳西湖,你回来只能去西湖里头捞我,你看我敢不敢。
脸是什么,呵呵,老子混了这么多年早就不要脸了,只要能留住这家伙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能给他玩个全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软的不行就缠死他烦死他,我神经病我怕谁。我说到做到,我就不信他还真能为了个斗把我的命置之不理。
我看他表情淡淡,很是烦躁地撸起了袖子:“你是不是不信啊?爷现在就去跳你信不?”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突然走过来攥住我的胳膊,他的手刚好攥在我手腕的伤疤上,激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然后我听到他说:“我信。”
我还没来得及得意,他又说:“但是你不能去。”
“……”
“行,我不去你也别去,你要拿什么东西你给画个地图标上,我让坎肩去拿,保证不少你的,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行不行?”
闷油瓶还是摇头:“我不去,他们进不去,进去了,也出不来。”
我一听这么危险更不愿意让他去了,我真的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他非得要去拿,难道又是跟劳什子的张家有关的?
小满哥摇着尾巴爬了上来,蹭了蹭我又蹭了蹭闷油瓶,闷油瓶破天荒地蹲下摸了摸它的头,小满哥特别高兴,蹭得更欢了。
“吴邪,我会好好地回来的,”闷油瓶说,“那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我想去拿回来,就去这最后一次了,行么?”
行么?
闷油瓶从来没问我过“行么”,他从来都是说去就去从不问询任何人的意见的,我立刻就飘起来了,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太真实。娘的,还行么,行得不能再行了,你他娘的就是说去月球上,我也立刻就给你造一个还不行么。
为了把闷油瓶这次倒斗的危险性降到最低,我给胖子和小花都打了电话,让他们喊了几个比较能干的伙计让闷油瓶带上,又亲自给安排了车和装备,差点直接从杭州给送到目的地去。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