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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本事,瓶子好不容易开了点盖,正好趁机聊聊天,立刻就道:“没事我不困,不然咱俩聊会天呗。”

    闷油瓶当然没说好,但是他也没说不好,我立刻问道:“小哥你手最近恢复得怎么样啊?医生说这种伤大概要一个月才能好,如果有什么想吃的就跟我说,我让胖子给你买。”

    “用不了那么久,十几天就能好。”闷油瓶捏了捏还吊在脖子上的手腕,估摸了一下时间,回答我道。

    他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地强悍,跟地面上的小菜鸡不是一个水平的,在地下的时候条件那么恶劣,肚子上开几个口子他照样生龙活虎,抹一把草木灰就行。

    我正想趁着热乎劲再跟他说几句话,手机就响了,心想哪个瘪犊子这么不会看时机,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小花,他最近忙得很,好一阵没有给我打电话了,我有点奇怪,下意识走到屋里去接了。

    解雨臣特别给我打电话的理由刚一说,我立刻就想把电话撂了,他在电话那边吼:“吴邪!你挂我电话试试!你知不知道那个心理医生多难约!人家这是要来杭州演讲我才能趁机给你约了仨钟头,要是跟北京你得排队到二零三零年!就下午,地址时间给你发过去了!”

    我呵呵一笑:“劳您关照劳您记挂,自从得了精神病我觉得我整个人精神多了,整个人都萌萌哒,我不想改变,我不看心理医生。你要是真想让我看,你直接给我找一个精神病医院,心理医生不顶用,不符合爷的级别。”

    解雨臣笑得比我还呵呵,很贱很贱地道:“你要是不去我就告诉张起灵,我让他押着你去,你看我做不做得出来,他手机号我可知道,有本事你让他关机,胖子也在你那儿吧,有本事你让他也关机。”

    我还没来得及骂娘,电话他先给我撂了,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毁天灭地,闷油瓶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传来:“谁的电话?”

    我不知道是该担心以他的耳力是不是听到了我和小花的对话好,还是该惊讶他老人家居然关心起我的人际交往,还特别站起来走到屋里来。我这些年没练别的,光练瞎话了,立刻顺溜地道:“哦,是我摄影界的朋友,说好久没见我了,下午约我出去喝个咖啡。”

    闷油瓶不疑有他,只是道:“不要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我立刻举手再三保证:“我就喝个白开水,绝对的。”

    小花一直蹿腾着我去看心理医生,已经蹿腾好几年了,前几年我希望把我自己的那根弦绷得紧紧的,拒绝了他的提议,因为我知道我一旦躺下就不一定爬得起来了。

    现在我更不乐意去看医生,我不愿意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完全放松自己,把深藏在心底的秘密都跟他坦白,让对方评论一个故事一样对我的人生评头论足。

    开玩笑,爷跌宕起伏的人生那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凭啥说给别人听还得给别人钱。

    但我知道小花说得出就做得到,他要是真给闷油瓶说了这事,我的老脸也不用要了,了不起我去坐三个小时,不说话心理医生总不能撬我的嘴。

    想出了对策我总算轻松了几分,厨房已经传来了香味,我早上吃得不多,肚子有点咕咕叫,立刻凑头过去:“爸,反正你也沾手了,顺便做个中午饭吧,也别走了,中午就在我这吃。”

    我爹好像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摆了摆手连头都没扭,道:“就知道你得这么说,带菜过来了,等着吧。”

    胖子一手的水也不擦就过来搂我肩膀,挤眉弄眼道:“行啊天真,终于知道你这贤妻良母的体质遗传谁了,敢情伯父比你还贤惠呢,你妈肯定特别幸福。”

    我给了他一肘子:“滚,别他娘的老跟我爸犯浑,我爸可是知识分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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