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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番外二之这些年我到底经历什么3
    “那啥,小哥你洗好了?那我去洗了哈!”我不好说自己是要逃跑,找个了洗澡的借口,闷油瓶似乎想说什么,我没来得及听,匆匆跑进了浴室。

    因为闷油瓶才刚洗过澡,浴室里还弥漫着湿气,我这才注意到置物架上的毛巾、牙刷之类的生活用品,都是一模一样的两份,只在颜色上所有区分。其中一份沾上了一些水汽,明显是闷油瓶刚刚用过了,这些生活小细节无一不昭示着我跟闷油瓶现在的关系。

    唉,我揉了揉太阳穴,脑海中不由冒出了闷油瓶的那张面瘫脸,心中猛然一悸。其实还是赶快想起来比较好吧?如果不想起来,我真的想不出到底为什么,我会跟闷油瓶在一起。

    要么说世事无常,如果我发现我是一个光棍,可能都比现在的情况要好接受多了,毕竟活到我这个岁数还没结婚,在我家里不管什么特例,我二叔三叔都还打着光棍,多我一个不多。

    按照我的性格,我肯定是因为喜欢闷油瓶才跟他在一起,但是我喜欢他什么呢?他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就算是喜欢他,我们俩也应该是拜把子,不应该是拜天地啊。

    一想这个我就觉得头疼,干脆不想了,脱掉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讲真今天在医院呆了一天,谁知道那医院前面接了什么病人,不洗干净点总觉得身上不舒服。

    洗完澡我才意识到闷油瓶想跟我说什么,他想跟我说让我带上换洗的衣服和浴巾,我这傻逼兮兮地空着双手就进来洗澡了,难道要穿着旧衣服回去?那不等于白洗了吗,可要是不穿,就得光着屁股出去,那我更不干了。

    我在浴室呆到水都风干了,还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闷油瓶大概意识到我的窘境,跑来敲门给我送衣服,我穿上他送来的衣服,不好意思直接跟他说要去客房睡,灰溜溜地跟着他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闷油瓶就拍着床让我躺下,我立刻脑补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紧张地问:“干啥?”

    “测试你的疼痛忍耐度。”闷油瓶收拾了一下床,在床头堆了几个枕头,示意我靠上去。

    疼痛忍耐度,一听这名字我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然而我没有反抗的理由,失忆的是我,要恢复记忆的也是我,只能硬着头皮朝床上躺。

    闷油瓶在我背后垫了很多枕头,枕头很软靠着还挺舒服,然后他拿出了张学璜给他的小瓶子,用一个小滴管取了几滴,抚着我的额头让我把头抬起来,鼻孔朝天,看样子是想把那玩意滴进我的鼻孔里。

    我本来以为所谓疼痛忍耐度,是让闷油瓶揍我一顿,现在看来没有那么暴力,这种朝鼻子里滴东西的测试法还挺新鲜。

    闷油瓶对我道:“会有点疼,你要有心理准备,要不要我给你拿个毛巾咬着?”

    我心道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能有多疼?再说了是测试,总不会真的疼到哪里去,就很傻逼地道:“没事,我不怕疼,你来。”

    闷油瓶点了点头,轻轻揉了揉我的额头,把滴管放低,手一松里面的液体就顺着我的鼻腔流了进去。

    那东西刚滴进我鼻子里我就后悔了,这鬼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我只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像是鼻粘膜里被滴进了硫酸一样,整个鼻腔火辣辣地燃烧起来,疼得脑子都木了。

    真的太疼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疼过,眼泪一下就涌出了眼眶,连喊叫都喊不出来,只能咬紧牙关,从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响。

    我曾经听说过古代有一种叫做牵机药的毒,据说这种□□实际上就是中药马钱子,服用后会破坏中枢神经系统,让人痛苦非常,全身抽搐,头和脚都会缩在一起,死后像个绷起的织布机,故此得名。我感觉我就像是吃了牵机药一样,明明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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