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伶伶折腾籍福折腾得兴起,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剪子剪下籍福一缕头发扎成束,逗弄籍福的鼻孔。看着籍福被自己逗弄得想躲却躲不开,一个劲儿的打喷嚏,马伶伶笑得花枝乱颤:“籍福先生,前些日子小女子劳您伺候得舒坦,一心想着找机会回报您的恩情,如今既有了机会,还望籍福先生好好享受呀。”
籍福被刺激得喷嚏不断,双目已然红肿,满脸的液体也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涎水。马伶伶撩起籍福的衣裳给籍福擦擦脸:“呦,先生,看样子您是对小女子这么服侍不满意呀,喏喏喏,都哭出来了,真是个可怜的人儿呦,先生放心,小女子惯会伺候人,只是多日不曾练习,手有些生了,待小女子适应适应,找到了感觉,定会让您满意。”
马伶伶将籍福脚上的绳子推到小腿上,给籍福脱了鞋,褪了足衣,用籍福的足衣轻轻刮着籍福的脚板:“先生您看,小女子已经伺候着您脱了鞋,当初您给小女子脱鞋时,小女子可是紧张得很呢,今日先生又是什么感受呢。”
籍福想到当日马伶伶被折磨的惨相,心里便打了个激灵,死命的往回缩脚,无奈手脚被捆在一处,籍福除了将自己勒出一道道红印外,什么也没做到。
马伶伶将头发在籍福面前晃一晃,蹲下身子将头发慢慢探向籍福的双脚,眼睛却一直关注着籍福的表情变化,看着籍福变得越来越惊恐,马伶伶如猪八戒吃了人参果,孙悟空掀开五指山,浑身通透着一股子舒坦。
头发离得越近,籍福就越紧张,慢慢的籍福的十根脚趾抓紧了脚掌,脚心处也挤出了道道沟壑,马伶伶狞笑着将头发在籍福脚掌上轻轻一刷,未待籍福做出反应,门外边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马伶伶正玩的兴致勃勃,不想错过这个美妙的感觉,高声朝着门外喊道:“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别来烦我,你们自己看着办就成。”
门外来人并未离开,反而敲的更急了。马伶伶在籍福下巴上捏了一下:“先生稍安勿躁,待小女子处理完了琐事再来伺候先生。”
马伶伶推开屋门,郭亮低声问道:“你来这儿时可被人跟上了?”
马伶伶摇摇头:“应该不会,怎么了?”
郭亮捏着下巴思索道:“现在外边有个鬼头鬼脑的干巴汉子,在这院子外做了些标记,看样子应该是跟着你来的。”
“放屁,怎么不是跟着你们来的,少往姑奶奶身上泼脏水。”
郭亮尴尬一笑:“别生气别生气,我就是这么一问嘛,你想啊,我们都是个顶个的壮汉,外边那干巴汉子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跟着我们,倒是你,如此如花似玉的一个美娇娘,莫不是被人惦记上了?”
马伶伶赞同地点点头:“你这么说倒有几分道理,这人你随便派个人去将他收拾了不就成了,找我干嘛。”
郭亮摇摇头:“不成不成,还是谨慎些为好,主人的计划即将成功,此时容不得半点闪失,你先跟着我们转移吧。”马伶伶略一思索:“如此也好,只是这里三面墙一面门,出去就会被发现,咱们怎么转移。”
郭亮指指屋内一脸神秘道:“一会儿就叫你看看,咱们的力气可不是只用来打架的。”
齐成躲在筐里看得清楚,那少女入院不久又有一人蹑手蹑脚从巷口走来,时不时的贴在墙垛上隐匿身形,直至走到齐成正对的院子前,那人探头探脑打量许久,时不时的在院墙上做些标记,而后转身离开,连头都不曾回一下。
齐成初时以为那人也是歹人同伙,直至见了那人在墙上做标记,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