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三郎护着几名受伤的郡兵且战且退的撤入郡兵驻守的箭楼附近。刚刚走进箭楼,就看到了已经卸甲简单的用绳子绑住头发正在包扎的卌四郎。
“卌四郎咋了”卅三郎关心的问。
“没事,卌四郎好威风”十一郎一边为卌四郎拔出右臂上的箭矢,一边说“一个人杀散了摄生队。”
“哦”卅三郎有些不相信
“卅三兄是真的,吾为父兄报仇了。”卌四郎兴奋的喊了起来,那知带动了伤口,疼得卌四郎头皮发麻。
“莫动,莫动”十一郎赶紧说“吾等都看到了,卅三郎若不信可以问问旁人”
“吾信。”卅三郎也不去深究了,看卌四郎这样子如果自己敢说不信,没准卌四郎就敢和自己拼命。
三人正说着,又一群溃败下来的郡兵进入了城楼,程凃赫然在其中,他正背着一名浑身是血的郡兵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
“大兄”三人同时关心的询问。
“无事”程凃边说边将那名受伤的郡兵交给旁人“卌四郎好样的,吾刚刚看到汝的威风。”
卌四郎涨红了脸,顾不的身上的伤痛,抓耳挠腮的说“大兄真看到了?”
“尔等不去迎敌,何故在此留连?”不等程凃回答,一个身影出现在四人面前。
“幢主。”四人虽然脸色都不好看,可是还是按照规矩向张幢主抱拳行军礼。
“莫以为先登上城,老子就管不得汝等,哼。”张幢主不屑的说了一句“速速迎敌,要是临阵不前,军法可不管汝是何人。”
“喏”程凃拉住要发作的卅三郎,回头对卌四郎说“卌四郎还能行吗?”
“大兄莫担心”卌四郎强自振作“吾可自保”
“善”程凃接过十一郎递过来的环首刀和手牌“两位族弟咱们再去冲一回”
“敢不从命”十一郎和卅三郎看到一旁的张幢主高声应道。
“嘁”张幢主撇撇嘴“休要多言,随吾来。”
“卌四郎,呶”十一郎还是不放心,从身上摘下长弓和胡禄放到卌四郎身旁,看到卌四郎想要拒绝“外面多的是,吾随便捡,汝腿脚不便,小心些”
卌四郎看着四人离开,这时才感觉到身上的伤口的疼痛,调整了数个姿势,才稍稍感觉好些。看到周围不断增加的伤兵,卌四郎这才明白“兵者不祥”这句话的意思。
人就怕静下来,一静下来就胡思乱想,卌四郎不知不觉竟然想到了七兄,突然想到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