卌四郎递过一条湿润的毛巾,美人看了看没有动。卌四郎直接抓过美人的手将麻布放到了美人的手中。
狭小的空间只能让两人紧紧彼此距离很近。卌四郎看到美人拿着麻布却没有动,赶紧夺过抹布用手捂住了美人的口鼻。这次美人没有反抗,只是如同木偶一般任凭卌四郎施为。
卌四郎也听到了刚才罗汉和哪个柳津的对话,这才明白,昨晚自己杀了的是前宋投奔朝廷的临安王,而自己身边的女人就是临安王夫人。心中既有恐惧又有些自傲,身份高贵又如何。想到这,不由自主的看向旁边的临安王夫人,虽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卌四郎自傲的在心中呐喊“王夫人又如何,吾要她,要她给吾生孩子。”
突然一件冷冰冰的物事抵住了卌四郎的胯间,刚才的豪言壮志立刻魂飞魄散。
“汝自去,今后两不相欠。”耳畔响起了临安夫人的话“刀还汝。”
卌四郎这才晓得自己多想了。可是让卌四郎独自离开,那是不可能的。卌四郎正想对策,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带着不满的语气走了进来。
“@#¥¥%¥¥#@¥@”另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似乎在揶揄。
卌四郎听不懂对方在讲什么,他想不明白,这瀛洲口音他咋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脚步越来越近,卌四郎伸手抓过环首刀,一只手却按在了卌四郎的手上,卌四郎不明所以,想要抽刀,可是耳边再次传来临安夫人的声音“彼辈要烧火。”
仿佛是验证临安夫人的话,外面的人将二人藏身之地的挡板打开,看了看,又一边聊天一边看是准备点火。
卌四郎暗叹一声,他为了躲藏,带着临安夫人藏在了绣楼底层的火炕里,这里如果点火,二人必死无疑。
“吾这里似乎可以搬动。”临安夫人再次到卌四郎耳边轻言。
卌四郎大喜,趁着外面二人向火炕塞柴火挡住视线的空隙,伸手摸向临安夫人的另一边,可是除了臂膀酸痛,手腕偶尔碰到一团肉乎乎的之外,摸不到任何。
“登徒子”临安夫人虽然清骂一句,但还是伸手抓住卌四郎的手指引着卌四郎摸到了可疑的地方。
果然卌四郎摸到了一快木板上似乎包着铁皮,又摸了摸,终于摸到了一个闩伐,可是毕竟隔着个人,自己的胳膊根本用不了多大的力量。
一股浓烟就在这时飘了过来,卌四郎明白,这是外面的人点火了。
收回胳膊,一边探向临安夫人身下“得罪了”,不待临安王妃询问,卌四郎用受伤的一只手托起了夫人的上身,同时卌四郎的身体向夫人身下挪动用刚刚缓解了酸痛的那只手从夫人脖子下面伸过去。卌四郎的手臂受了伤,没一会就没了力气,只好轻轻的将夫人放下。只是两人却成了互相依偎的姿势。浓烟越来越多,卌四郎被烟熏的眼睛生痛,强忍着咳嗽。一块物体放到卌四郎嘴边,卌四郎闻到了久违的湿润的气息。深呼吸一口,卌四郎一边将脸上的麻布再次还给夫人,伸手开始脱袍服。
“都什么时候了汝……”临安王夫人也被眼熏得难受,感受到身旁的卌四郎在不断的动来动去,临安王夫人拿开脸上的麻布,却羞愤的看到那厮竟然在脱衣服。
卌四郎也顾不得解释,将撕扯下来的袍服挡在了身旁浓烟冒过来的地方。
确认可以暂时缓解烟熏之后,卌四郎再次将夫人揽在怀里,伸手去够插闩。卌四郎口干舌燥,可是还是没有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