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老手,并没有着急查看倒地的教匪死活,而是小心的摸到了一旁,依着树探头查看凶手的状况。另二人意外的是一名同样身着教匪服饰如同画中仙子一般的女子手拿一支长弓孤零零的站在不远处,紧张的望着二人。
“咋……”蹲在树下险些流出口水的守卫感到脖子一阵清凉,想当然的认为是站在自己一旁站着观察的教匪在流口水。那女郎是漂亮,吾看的也流口水,可是李两就不能规矩些,不等的长幼有序吗。一边摸着脖子一边想要骂,可是抬头看到正在口吐鲜血的同袍,此人立刻就要向一旁滚去,但是一把环首刀早就等在一旁,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主动撞上了固定在一旁草丛中的环首刀上,紧急时刻也只是堪堪躲过了要害,没等松口气,一个人就骑在他身上,接着自己的脖子,眼睛传来了刺痛。
卌四郎将葫芦中的几只三棱箭和重箭全都使劲插进了这第二个教匪脑袋上,顾不得对方死没死头,踹开对方的身体,抽出环首刀,拉着跑过来的萧七娘跑向院门,正要开门,突然卌四郎拉住萧七娘闪向一旁,院门被从外面踹开,伴随着一声喊杀声一队人冲了进来。
“吾命休矣。”卌四郎一边将萧七娘护在身后,一边哀叹。
“卌四郎”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卌四郎耳边响起。卌四郎望去,不是大兄是何人。
“大兄”卌四郎只觉得立刻全身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大兄”卅三郎凶恶的面孔出现在程凃身旁,正要说话,突然看见了卌四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卌四郎回去聊。”说完拽着程凃要谈事情。
“卅九郎照顾一下卌四郎。”程凃也只好命正在一旁张望不前的卅九郎照顾卌四郎。
“汝没事吧?”萧七娘一边着急查看卌四郎状况一边询问。
“没事。”卌四郎大声说“吾要封候拜相,要风光的把萧七娘娶进门。”说着爬了起来。
“封侯拜相,程家哪一代都这么想,可有哪个坐到了。”卅九郎得了个不用上战场的活自然欢喜,可是听到卌四郎在这痴人说梦,摇摇头“这次回去赶紧娶个娘子。”这才注意到站在卌四郎一旁的是位女子,一边尴尬的笑笑一边拍了卌四郎一下“卌四郎好样的。”
“萧七娘,这是吾卅九兄,为人实诚”卌四郎为卅九郎做着介绍“人很好。”
“卅九兄”萧七娘拱手。
“不敢当,不敢当。”卅九郎打心眼里乐开了花“卌四郎赶紧带着这位女郎随吾出院,咱们这回是来抢药的,回去再聊。”
卌四郎想要分辩,却被一旁的萧七娘抢先道“在外要听兄长的。”弄得卌四郎只得跟着卅九郎撤出了后院。
前院已经开始打扫战场,被俘获的教匪和教匪伤员全都被曲安乡兵关在了几间偏房。
“奇怪教匪怎么现在都不派援兵?”卌四郎仿佛发现重大隐患一般“难道有何阴谋?”
“嘛阴谋都没有,是官军今天开始攻城了,教匪大兵都上了城,剩下的各个里坊驻守的教匪都不多,就算发现咱们也不敢咋样。”卅九郎一脸的得色“不信汝瞧?”卅九郎指了指远处临坊。卌四郎望去,果然有一队教匪模样的人张弓搭箭监视着这里。
“呆在这里。”卌四郎将萧七娘抱到一辆马车上,就手将环首刀挂在萧七娘腰间“吾去去速回。”说完转身跑去帮助搬运从后院运出来的草药。
“卌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