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突然一拍脑袋“吾晓得如何找到那些人。”
程凃等人再次来到关押两名教匪的地方,支开旁人。卌四郎走到两名满眼充满乞求的教匪身旁,冷不丁的把刚刚从萧七娘那里学的话说了出来“@#¥¥%%¥%#”
“@#¥%#¥@#……”两名教匪都下意识的回答了几个字,立刻呆住了。
“柳津在哪里,吾等要见。”程凃见卌四郎点点头,对两名教匪说。
“柳……”一名教匪刚要说,立刻就被旁边的教匪瞪了一眼。
“砍了”程凃刚说完,卅三郎已经抽刀挥砍收刀一气呵成。
被喷溅一脸鲜血,看着旁边失去头颅的躯体的教匪惊恐的说“柳护法已经去了城西檀香坊花里海,还有,还有四十人人跟随,其他的吾真的不晓得了。哦对了,定汉王的尸首也在那里。”
听到定汉王的尸首也在花里海,连程凃都有些不淡定了,有定汉王的信物和有定汉王的尸首可是不同的概念。
“就在二里外。”十九郎在程凃耳边轻语“洛里坊的消息应该没那么快传过去。收拢的郡兵之中有本地人应该晓得坊内底细。”
程凃点点头“走吧”说完向卅三郎点点头扭头走了出去。
“杀了”卅三郎却把腰间的环首刀抽出递给了已经渐渐习惯的卌四郎。
“不要,不要杀吾,吾都讲了。”教匪在做垂死挣扎。
“喏”卌四郎毫不犹豫的接过环首刀照着教匪就砍去,可是教匪一躲,只砍到教匪的臂膀。“啊”教匪痛的大叫。
“莫整日想着女人。”卅三郎这次却没有生气,双手握住卌四郎捂着环首刀的手“汝要晓得砍不如刺”说着将卌四郎手中的环首刀推进了教匪的胸膛。只一下,教匪就被刺死。
“还要多练”卅三郎摸摸卌四郎的脑袋“记着把刀磨好了用鹿皮擦拭,走了”
卅三郎走出临时牢房,向正在不远处正在发布军令的程凃点点头。程凃看了眼继续分配任务“……护卫这里的伤患,其余四队随吾走。”
“喏”曲安乡兵的数位队正以上的军官拱手称是。
“卅三兄”卅三郎身后响起了卌四郎的声音“吾也要去。”
卅三郎回头“那就去呗,哪个要你留下的。”说着伸手就想再给卌四郎一下,谁知卌四郎竟然躲开了。
“卅三兄莫要小看吾。”卌四郎滑不溜湫的从卅三郎身旁跑了出去“吾去去就来。”
卅三郎自然晓得卌四郎要去哪,笑骂一句“瓜子”向幢里掌管军资的从事卅郎那里走去。
“卅三兄又想嫂子了?”看着卅三郎一边把一把新的环首刀挂在腰间,一边哼着小曲,同样领军资的卅七郎凑了过来打趣道。
“等破了教匪,吾要带着三娘去曲安,去邺城看看。”卅三郎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
“就是,能和娘子住在这等地方,做梦都会笑醒的”卅郎却感同身受“难怪十一兄……”卅郎讲到这突然讲了。
“十一兄属猫的,死不了。”卅三郎明白卅郎为什么不吭声了,突围的时候,十一郎也和众人失散了“曲安还有个如花似玉的舅母等着那厮回去娶她过门呢。”
“到时候吾可要大吃一顿。”卅七郎晓得卅三郎嘴上损十一兄,平时也老和十一兄不对付,可是两人关系好的很。
“同去同去。”卅郎也凑趣。
从卅郎那里出来两人走进了队列。
“出击。”得到侯人的信号后程凃站在坊门一挥手,百余名曲安乡兵向檀香坊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