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个岔路口程凃手一挥,立刻两个不满员的由乡兵和郡兵混编的队在二郎的带领下向岛夷坊的方向前进,而程凃则继续带着剩余的两队乡兵和两什弓手继续前进。
“打起教匪旗帜。”来到里檀香坊不足半里的地方,程凃下令。通过几名熟知檀香坊地形的郡兵,程凃已经有了计较,此门是距离花里海最近的坊门,只要攻进去,距离不远就是花里海,檀香坊其他三座坊门守卫短时间内赶不过来。
立刻队伍的前排竖起了缴获的教匪旗帜,队伍也由跑步改为缓步前进,同时特地集中的二十名弓手踹开了道路两旁的坊门,冲了进去。
“大谁?”坊门的守卫并不多只有十来个,可是程凃却能看出这些人都是久经沙场之人。守卫教匪也注意到了程凃率领的这支打着教匪旗帜的队伍。
程凃也不答话只是让打着教匪旗帜的乡兵边走边向守卫们挥舞旗帜,身旁的曲安乡兵没有停止反而加速向着坊门跑了过去。
“停下,停下”守卫的教匪头目做了一个手势,立刻守卫的教匪全都亮出了兵刃“尔等停住。”
可是他越说停住,曲安乡兵跑得越快,教匪头目发觉不对,立刻大喊“敌……”
没等他喊完,一支从临坊高处射出的重箭已经穿透了他的脖颈。与此同时数名正要撤入坊内的教匪也纷纷中箭。
“快关坊门”有中箭的教匪大喊,可是立刻被赶过来的曲安乡兵一刀砍在脸上。
“闪开。”眼看着坊门就要被里面的教匪关闭,一声怒吼从挤在门外的曲安乡兵中响起,随着人群渐渐的分开,卅三郎冲向了坊门。
“嘭”正在闩门的教匪被从外面用巨力砸开坊门挤在了墙上,一口鲜血喷出,眼睁睁的看着大批的曲安乡兵冲进了檀香坊。
卅三郎当仁不让的手持环首刀第一个冲进了还没闹明白状况的花海里。
“杀”挥刀砍死了一名手持白棓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少年“此处为教匪窝巢,一个不留”
卌四郎拿着环首刀双手握环首刀,马步而立,监视坊外情况,邻坊里哪个不长眼的好奇张望,从旁边邻坊跑出来的弓手也不客气直接开弓,片刻后坊外安静如初。什长浩哥以手牌护住肩膀奋力向坊门连续撞击,坊门上的教匪被挤压得口吐数尺鲜血,咽了气。卌四郎抹了把脖子上的血深呼吸一口气。“快关坊门”听到浩哥大喊,卌四郎马上警惕的退进坊内。曲安乡兵既要攻进坊内,又要去堵截正在向这里而来的另外一批教匪,一时间带来的百余人有些捉襟见肘。
众人一路追杀走到正屋门口迎面冲出来一群头戴罩甲首铠,身着两档,手执刀弓的教匪,没有任何的言语,两边立刻拼杀了起来。
“叮”卅三郎挥刀砍向面前长得不高,身体敦实,面容普通,留着八字胡的男子,意外的竟然被男子用手牌挡下。一击失手,卅三郎顺势一冲,环首刀捅进了八字胡身后正和一名曲安乡兵互砍的教匪。来不及抽刀,撒手,低头就地一个翻滚“啊”身后传来了廿七兄的惨叫。卅三郎趁着翻滚的时候扫了一眼,是八字胡从后面砍自己不成也顺势偷袭了廿七兄。卅三郎红着眼抱起地上一名教匪的尸体抡向八字胡,八字胡自知不可敌,巧妙的躲开,卅三郎就势一脚揣在了八字胡的前胸。八字胡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卅三郎得理不饶人抡起手中的死尸再次向八字胡砸去,八字胡至来得及双臂护住头部,就被尸体狠狠地砸中,卅三郎看着地上之人尚有余力,气极治下,扔了死尸,冲着八字胡就是飞身肘击。八字胡被砸的口鼻流血,卅三郎捡起八字胡掉在地上的手牌,冲着八字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