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次众人反倒听命令了许多。
“快些办完事,回去抱着女人们过日子。”二郎突然高喊了一句。
“喏。”曲安乡兵们显然很喜欢这条军令。立刻押送着大批被捆绑的教匪余孽向北门走去。
哭声,喊声渐渐响起。
“哭个啥,吾还莫死呢。”卅八郎从运送女人的马车旁经过,看到自己抢得那个女人对着远去的一个背影痛苦,上去就是一巴掌。
卌四郎却心不在焉的跟着队伍走,耳中充满了曲安乡兵污秽不堪的嬉笑。
“军郎,饶吾一命,吾日后必有重谢。”一个声音突然传到卌四郎耳中。
卌四郎看都不看“等见了官军汝再求饶吧。”卌四郎懒得理会。
“有人跑了。”突然前面喊了起来。
卌四郎旁边数人立刻跑了过去“卌四郎看着彼辈。”
“喏”卌四郎看着几个跑过去的曲安乡兵,心中不怀好意的想,该不是刚刚和女人打架,没了力气了吧。
“哦”一只有力的胳膊卡住了卌四郎的脖颈,卌四郎想喊却喊不出口,同时卌四郎感到有人正抽出自己腰间的环首刀。卌四郎赶紧的以头向后猛砸了过去。
“哦”一声沉闷的痛呼,被掐住的脖子松开了。卌四郎立刻一边高喊“杀”一边挥拳向夺自己佩刀的人打去。
“啊”那人似乎没有预料到卌四郎的举动一时之间竟然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卌四郎一拳打在自己的鼻梁上。
刚刚平静的教匪们立刻有些骚动。不少人试图挣脱绳索想要逃脱。
“杀”
不远处传来了同样的呼救声。
卌四郎晓得只能靠自己了,拔出环首刀,先将刚刚偷袭自己的人一刀砍伤,接着用刀指着众人“莫动,汝等还有活命之机,否则……”卌四郎故意说的含糊,因为直到现在他都没明白这些人倒地是干什么的,也不敢乱说。
“弄死匹夫,吾等跑矣。”突然刚才向卌四郎乞活的哪个人鼓动道。
“杀才。”卌四郎挥刀砍向有些蠢蠢欲动的人们,可是却是虚晃一枪,一脚揣在鼓动众人的贼子的嘴上。
“卌四郎,卌四郎”二郎带着数人跑了过来。
“刚才有人想趁机逃走。”卌四郎隐去自己险些被杀的事情,在他看来没有必要说。
“想跑?”二郎一听,抽出环首刀,根本不问是非,走进人群之中砍了起来“杀才,不乖乖受死,还敢造次。”
卌四郎目瞪口呆。
二郎连砍了十数人,将占着鲜血的佩刀在死尸的衣服上蹭了蹭“再有人跑,如此行事。”
“……喏”卌四郎突然发现仲兄才是众兄弟中最狠的哪个,一时之间竟然不敢顶撞。
“卌四郎还要历练。”说着用刀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刚才企图勒死卌四郎和鼓动众人的那两人“杀了”
“喏”卌四郎倒是减轻了些负担,这两人一个想杀自己,一个鼓动别人杀自己都不是好人。
“哞哞哞撒喔……”被卌四郎踢得满嘴红肿的那人连话都说不清,但是卌四郎晓得那人在求饶,可是卌四郎也晓得中山狼的故事,一挥刀砍死了那人。走到另一人面前“留汝全尸”说着双手持刀刺进了那人的心口。
许是被刚刚的情形吓住了,后面的行程异常的顺利,除了被不断冒出的羽林,虎贲询问之外没有遇到任何状况的走出了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