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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至孝
大秦祖训,分疆裂土。先帝乃是□□亲子,如无意外,谥号该是‘太宗’了。今上与大王同为太宗亲子,文家乃是追随□□才有如今的权势,并非什么声名显赫的世家。说白了,有权有势却无贤德的好名声;而大王虽然也母族不显,却有一位出身世家高门声名显赫的贤妻。今上在大王面前除了占着‘嫡子’的名分外,并不占优——此其一。”

    “今上身体孱弱而好名。任太子时,依附于他的谋士难道就比投奔大王的少了?可最后,这些谋士没一个受得住太子踩着他们刷‘礼贤下士’‘为手下排忧解难’的好名声,带着自身傲气离开,宁可归隐山林也不愿以今上为伍。”朱澈说着不由得嘲讽的哼笑一声,回手指向自己调侃,“先帝为了让臣下保证不会辅佐大王妄图大业,而将吾儿安排在今上身边,结果大王猜猜今上怎么做的?”

    燕王好奇的停下拨弄火堆的动作,竖起耳朵听朱澈分析局势。

    “昨夜还是太子的今上特意趁着我儿困倦不堪时候去见他,向他询问臣是否召集友人,准备一起随大王前往封地。”朱澈说着忍不住翻起白眼,“臣活到这般岁数,还是第一次发觉能用这种办法打听消息呢。”

    稍微有点脑子的也不会直接问别人家孩子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而是派手下人在需要监视的人家蹲点查看几个月,看看需要监视的人家到底如何。

    太子行事之轻狂愚蠢,真令朱澈无言以对。

    朱澈看着燕王,完全不带个人情绪的评价,“臣与臣子如此身份,难道大王怀疑过臣不成?刚刚苗头一有不对,大王想得首先是带着身边距离最近的臣子一同出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虽然不全正确,可心里不将身边辅佐的臣子当作自己人,臣子与君主离心离德,又怎么可能为君王效力——此其二。”

    “有此两点,大王胜今上多矣。可臣不想辅佐出一位反王,若大王有与今上争胜之心,还请大王提前送臣离开。”朱澈摇摇头,丢开手中树杈。

    被他勾画过的地面赫然出现了一副完整的大秦疆域图。

    燕王看着地面的底图好半晌移不开眼睛,最终他明白这是朱澈给自己的考验!

    燕王咬牙亲手划烂了疆域图,沉声道:“父皇在世时,已经为孤挑选了一块富饶的沃土。只要陛下不绝孤的生路,本王绝不起兵谋逆。”

    朱澈拍拍手,抖掉身上的饼渣,笑眯眯的起身把湿衣服披回身上,指着洞外说:“大王想通就好,臣早料到会有仓惶出逃一日,已在咸阳城外二十里的庄子上准备好了钱粮车马,也通知大王手下前来庄子上等待大王驾临。大王可会夜观天象?臣下不通天文,找不到路了。”

    “相国,怎么知道孤会落到这一步?还、还把孤手下都调出城的?”燕王彻底傻眼,没想到朱澈一个老头本事如此惊人。

    朱澈翻身上马,一点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惊人的事情,“先帝身子骨若不是撑不住了,绝不会分封诸王,太医院院使近日更在连续两次入宫后闭门谢客,可见其为先帝吊命用尽办法也没能成功,害怕收到牵累。臣昨日协子入宫谢恩,陛下连说几句话都喘不上来气,可他今日却精神头十足的宣召诸王入宫,叮嘱诸王日后事宜——这明摆了是回光返照。随大王入宫时,臣便以燕王相国的信印立刻修书送到王府,请大王亲眷与诸位谋士逃命。只要他们懂得命比金银细软重要的道理,如今定会安然无事的在庄子上等待大王了。”

    说白了,朱澈的印信已经随着逃命的讯息回去了,能不能在先帝归天前出来,全看他们重财还是重命了。

    至于看中钱财而愿意拼命的,留下他们与天争命也没什么可惜的。

    燕王彻底服气了,对着天空估算了一下方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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