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掀起点帘子偷窥什么的……我也会当没看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郗浮薇皱着眉,狐疑的打量着他,“我听说今晚邢行首只请了我们锦衣卫?”
欧阳渊水哂笑了下,道:“都是给陛下做事,加我一个又如何?你信不信去问了你们百户大人,也不会为这么点事计较。”
“那你干嘛过来这边?”郗浮薇闻言,眼中的狐疑丝毫未褪,说道,“既然是邢行首请你,你难道不应该去那边厅里?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自然是这边的主人告诉我的。”欧阳渊水一点负担都没有的将邢行首卖掉,“不然邢芳归手底下的人怎么会悄没声息带我来,方才还不用我暗示就下去了?”
芳归想必就是邢行首的芳名。
因为应天府距离济宁遥远,而且郗浮薇也没兴趣专门去打听勾栏女子,所以倒是未曾听说过这位的字号。
她迅速的分析着欧阳渊水此话,脸色微变:“什么意思?”
“……”欧阳渊水低头看她,两人对视片刻,他嘴角勾了勾,眉宇间的沉郁倏忽就散了大半,俨然恢复到以往见面时的戏谑轻松,柔声道,“傻姑娘,当然是希望我趁着那边快活的时候,也找你快活快活啊!”
“说正经的成么?”郗浮薇心中一惊,面上却平平淡淡的白他一眼,道,“我跟这位行首,非亲非故无冤无仇,她至于要这样往死里坑我?”
欧阳渊水闻言眯起眼,弯腰凑到她耳畔,低声说:“心肝你真会开玩笑,非亲非故无冤无仇就不能下毒手了吗?这是谁规定的?嗯?”
他话语轻佻,动作也是暧昧,郗浮薇皱皱眉,伸手揪住他耳朵扯开:“要说话就好好说话!”
“之前见着我就是喜笑颜开。”欧阳渊水呼痛,见郗浮薇无动于衷,叹口气打开她手,直起身,说道,“如今呢?主动凑上来说话还不理不睬,果然是有了新人忘记旧人!”
郗浮薇无语的端起酒盏,想喝一口压压鸡皮疙瘩,但递到嘴边时想起来被这人喝过,忙又放了下去,道:“你这是摊上什么事情了,这阴阳怪气的?今晚跑过来到底想怎么样,直说罢!再这么兜圈子,那你还是自己玩去吧,我可懒得理会你了。”
欧阳渊水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小婢离开时虚掩的门忽然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