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幕青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的整个世界突然亮堂了起来。
麟儿总算没有白病不是吗?
三天后,闫幕青和江宛心同时推进了手术室。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二年前的一幕像幻灯片一样在江宛心脑海里播放。
画面里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拼命的求,拼命的哭,可扔被按在了手术台上。
无限的恐惧排山倒海一般涌来。
“啊……我不要手术,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江宛心失控的从手术车上下来,拔掉手上的针头就要往外逃。
闫幕青同样的拔掉针头从手术车上下来,拦在江宛心面前,“宛心别怕,他们是要治好你的病,不会伤害你的的。”
“不止他们还有你,当时你也在,是你让他们……”
“不是这样的,宛心你听我说,我们只是想治好你的病,相信我好吗?”闫幕青抱着失控的江宛心,安慰。他的心在滴血,她还是记起了二年前。
“是这样吗?当时你在手术室的,是你……是你……”江宛心用力的推他,害怕得浑身在发抖。
闫幕青将她抱更紧了,拼命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伤害了你,但请你给我弥补的机会好不好?二年前不顾你的意愿拿走你一个肾,今天我就用我的一个肾救你一命,我知道我远远弥补不了我对你的伤害,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让我用一生来弥补,宛心算我求你了。”
闫幕青的眼泪拼命往下掉,有些落在她的衣服上,有些落进了她的颈窝里,更落实进了她的心里。
江宛心不再挣扎,身体僵硬的任他抱。
“宛心,我后悔了,我后悔当年在你怀麟儿的时候让你捐肾救一个外人,我后悔了,后悔伤了你,我不求你原谅,就请你给我机会让我弥补好吗?还有麟儿你也不想他成为一个没妈妈疼的孩子吧?”
江宛心拼命的哭,哭声越来越大。
“啊……”嘶声力竭的尖叫,大叫过后痒气供给不上,身体摇摇欲坠。
她记起有关他的过去,却和她想像的不一样,他给她的是伤害。
天大的伤害!
“闫幕青,如果我可以选择,我情愿一直在精神病医院里,拥有一个一片空白的人生。”
闫幕青闭了闭眼帘,心里发凉,她只记了起了手术台的这一幕,就这样了。
如果记起所有的事……
好像他给她的永远都只有痛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