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没你长得漂亮,我才不哄......”
宁静的城郊外,时不时传来两人的嬉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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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乌恩才从床上爬起来,昨天两人玩的忘记了时间,等送柳惜音回到家时已经戌时了。柳夫人面色不渝,乌恩只好赔笑认错,说两人去河边踏青忘了时间。
幸好往日乌恩给柳夫人留下的印象不错,这样失礼的事情也是头次发生。
于是,柳夫人说了一通诸如男女大防,惜音名声之类的话把两人好好教育了一番。
腹中空空,乌恩打算去酒楼好好打打牙祭。近年来战事稳中有胜,民心大定,朔州城都愈加繁华了。
点了几份小菜,乌恩坐在椅子上有点百无聊赖。
酒楼里有说书先生在口沫横飞地说叶昭将军的故事。
“叶将军年纪轻轻,却天资过人,统帅进退有道,堪比前朝卫大将军。他长相威武,身高九尺,持一百二十斤的宣花板斧,骑着白云马,端得是万夫不敌之勇,他亲任先锋,冲入敌阵,朝来将大喝一声,横斧砍去,无人能挡……连反应都没有,脑袋便掉了下地。当真是男人中的真男人,英雄中的真英雄!”
“呵。”
叶昭的英勇事迹都快被这城里大小各个酒楼里的说书先生说烂了。她都快背下来了,柳惜音却还是每次都听的入神。
这三年来,粮食衣服一车车送往战场。柳惜音拿起原本不熟悉的针线,没日没夜拼命地缝冬衣,每件冬衣里的棉絮都填得厚厚的,裁剪从歪歪斜斜,袖子长一截短一截,再到漂亮整齐,统统送去军营,只为给她的阿昭分忧解愁。
每次收到漠北军报,柳惜音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唯恐收到她的坏消息,每次乌恩都要给她分析战事利弊,安抚好久才能让她安心。
早在两年前乌恩就应该回西夏了,江北至西夏的暗点全部都布置好了,乌恩却只是找了各种理由留在大宋。如果这个世界有咆哮信的话,她可能已经被伊诺骂的狗血淋头了。
为什么一直留在这里不愿回去,想到这里。
乌恩喝了一口茶,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