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看着手里的丝帕。乌恩眼中带着嘲讽的意味。
“任你是横也丝来竖也丝,叶昭那厮可是一丝一毫都不曾明白啊。”
带着满含柳惜音情意的信物,乌恩赶去了漠北的最前线。
满眼皆是苍凉的黄,广袤的漠北,是沙的世界,风裹挟着细沙砸在脸上,灼热的空气扭曲着眼前的景象,干燥的气候让乌恩脸色差上了几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总算是到了。
“报——!”
在军帐中看地形图的叶昭:
“何事来报?”
“有一男子自称是朔州城柳家派来的。”
抬起头,叶昭惊喜道:“是表妹派来的人!快请进来。”
“是!”
士兵行礼退下。
军营外面围着两排一高一矮的木墙,两排木墙之间架着木板,上面约每百步就有一名哨兵把守。里面的营帐两两相对,在营帐的周围和营区之间还挖了水渠。整个军营安静肃穆,没有人在随意走动或是乱窜,所有士兵将领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叶家军果然是治军极严。
跟随士兵进入军营深处的大帐内。
一个气宇昂然的身影站在案前,叶昭的五官很分明,她常年奔波,四处征战,皮肤被阳光晒得成略深的小麦色,带着蜜色光泽。凌厉的剑眉,挺直的鼻梁,眼珠色泽略淡,冷冷的像琉璃珠子,透露着肃杀之气。不过此时,叶昭脸上的微笑冲淡了她的煞气。
叶昭也在打量眼前的人,本以为是表妹家派来的下人,一看之下,便觉不是。
眼前的男子皮肤白暂,头发高高的束起扎成马尾,给人感觉玩世不恭却不至于纨绔。嘴角虽然带着笑,但笑意未到眼底,看着亲近却又觉得带着疏离。鼻梁比她叶昭还挺拔几分。只是这眉眼,虽然也是清秀干净,但有一种违和感,总觉得放在这张脸上,显得太过平庸了。
“可是表妹有什么要说给我听?”叶昭问道:
乌恩拱手抱拳,算是打过招呼。
“惜音听闻你受伤了,特意托我来给你送了上好的伤药,还有她为你求的平安符。”
叶昭接过伤药和平安符。说:
“替我谢谢表妹,她有心了。”
听到此人把表妹叫的那么亲近,叶昭立刻起了好奇。
叶昭很直接得问:
“你是表妹家的什么人?我怎么以前从未见过你?”
乌恩依然礼貌的笑着。
“我?我只是一个外人罢了。对了,惜音还嘱托我务必把这个亲手交给你。”
听他说的那么郑重,叶昭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接过来一看就是个帕子,上面写着两句话,什么横啊、丝啊的。女儿家的心思真是奇怪又难懂。
抬起头发现这男子盯着自己好似实在观察什么。自从手握兵权后,叶昭甚少被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有些不快。
“你这么看我作甚?”
“没什么。”
叶昭果然是不懂,乌恩心底叹了一口气。
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乌恩突然觉得意兴阑珊,没兴趣再和叶昭多接触,转身就打算走。
这样的行为在叶昭眼里可以说是十足的挑衅了。正要说话。
那人又突然返身走回来。盯着她说:
“你知道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忍着想把眼前人暴打一顿的冲动。叶昭咬着牙说:
“老子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