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柳惜音面前摆脸色,乌恩又恢复了微笑。“恩,先不提她们。”
雷雨还没停,乌恩拒绝了惜音让她先回去休息的提议,继续陪在床前。
桌上的蜡烛渐渐燃尽,靠着床边睡着了的乌恩被冻醒,感觉自己就在床边,抵不住温暖被窝的诱惑,迷迷糊糊的乌恩把外衣随手一丢,爬进了被窝。
真暖和......陷入沉睡前,乌恩最后想到。
第二日早晨。
柳惜音感觉自己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待意识渐渐苏醒,感觉身后有个人抱着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急忙爬起身子转过身来,看到是乌恩后松了一口气。
身边的动静把乌恩也从梦境中拉了出来,撕开惺忪的睡眼,揉了揉。
咦?好像不是自己的床!
一个激灵坐起来,看到穿着中衣的柳惜音红着脸坐在床头。
我为什么会在柳惜音的床上?乌恩一脸懵逼。
回想了半天,混沌的大脑总算想起来,昨晚她守着柳惜音入睡来着,后来实在太困了看见面前有床就爬上来睡了。
这下乌恩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这还没娶人家呢,就同床共枕了,虽然啥也没做。
乌恩支支吾吾的道歉:“对不起啊,昨晚困迷糊了就睡着了。”
柳惜音红着脸,侧着头小声说:“没关系。”
捡起地上的外套,乌恩打算回去洗漱,免得她在柳惜音不方便梳洗。
打开门叫早已侯在外面的侍女进来,结果看见侍女手上拿着换洗的全套床单被套。乌恩顺嘴问了一句:
“这昨天宫里才统一换过,怎么天天换?”
侍女行礼回答:“除房事第二天要换外,一般都是十日换洗一次。”
被那两个字刺激到,乌恩觉得自己平时很厚的脸皮都有点发红了,这种事也没有向下人解释的道理。不敢看柳惜音的脸色,乌恩干脆落荒而逃。
还坐在床上的柳惜音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羞到头脑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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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墩被西夏王派去提前购置战事需要的粮草了,乌恩听着属下来报,嘴角冷笑。
“你做的很好,回去吧。”
“是。”
柳惜音在屋子里绣着帕子,乌恩说想要她亲手做的手帕,闲来无事,她就时不时绣一些。
乌恩走进来,说:
“柳儿,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我们西夏一年一度的羌历年了,和你一起来的那些舞姬跳舞实在太差了,今天请你去指导一下她们吧。
因为她被欺负的事,乌恩一向对那些舞女没什么好印象,今天让她去指导她们跳舞,柳惜音有些摸不清乌恩的想法。
看出了她的疑惑,乌恩笑了笑,牵着柳惜音往外走。
“来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来到舞姬们平时练舞的地方,乌恩带来的侍从把舞厅团团围住,乌恩拉着柳惜音在大厅的主座坐下。
下面练舞的舞姬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有个别机灵的看见柳惜音后意识到什么,脸色开始发白。
乌恩靠着椅背,居高临下的对她们说:
“马上就要到羌历年了,到时候各个部族的首领都要到兴庆府来,你们的舞跳成这样莫不是想给我皇室丢脸?”
看见有的舞女面露不平之色,乌恩更是不屑,看过柳惜音的舞,只能说下面的各位,都是垃圾。
“如今皇兄不